赵棠棣反应更快,身为皇家的一分子,脑子要是不够用根本活不到现在。他要比刘阴阳想的更周到。
赵棠棣指着赵月的贴身大丫头道:“你!既然知道你家小姐身患这种恶疾,居然还怂恿她干出这等事情来。赛公子,你们定国公主府便是如此任由一个表姑娘的婢女欺上瞒下的为虎作伥吗?不如直接叫人打杀了吧!”
那大丫头吓得两腿一软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辩解:“小王爷饶命,小王爷饶命啊!不是奴婢怂恿小姐抱十姑娘出来的。小姐她,她根本没病!至于陷害王夫人的事情,奴婢更是万万插不上手的!奴婢冤枉啊!”
那大丫头慌乱之下口不择言的,其实刘阴阳王赛和赵棠棣三人隔得远,根本就没听到赵月的自言自语。哪知赵棠棣担心赵月的大丫头坏事,只是随口说出的一番吓唬之言,居然诈出了这么一个天大的消息出来。
赵棠棣反应极快,王赛还没反应过来大丫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便已经嗅出此事的不同寻常来。
赵月大惊过后刚回过神儿来,一听贴身大丫头把自己陷害表姐的事情泄露出来,吓得立刻脸色惨白,也顾不得辩解自己没有癔症了,伸脚踹向跪在地上的大丫头,骂道:“你个死蹄子,你满口的胡说八道什么?谁陷害大姐姐了?”
谢昭昭本来想找个机会,私下里告诉师父生母的死因的,这回好啊,来个不打自招的。谢昭昭不由得心里呵呵了,快笑出了猪叫。虽然她与这具身体的生身母亲也没什么感情可言,甚至都没见过面,但是吧,她谢昭昭觉得自己是一个有恩必报的人,无论如何自己都占据了那妇人孩子的身体,为那妇人报仇雪恨也是应该应份的事情。
赵棠棣虽然只有八岁,但自三岁起习武,力气倒比一个寻常成年男子还要大一点。他将身上的腰带解下来,一边解一边对王赛道:“你还愣着干嘛?把腰带解下来,把这主仆俩人捆了,送前院去。再差人去禀报你祖母。”
赵月吓得花容失色,气急败坏地道:“你们两个小屁孩子何来如此大的胆子?居然敢绑本小姐?还有你!你是什么人?一个不知打哪里冒出来的乞丐,还敢不经老夫人同意跑到她老人家院子的后花园来?王赛,这定国公府里的规矩都哪去了?外男私闯内宅,就算直接仗毙了再告知府衙那都是常理,你们可好,纵容一个外男在内宅里如此放肆,我要去找姑父评评理!”
王赛一听这位表姑母提起自己的祖父来,立刻蔫了。祖父素来对子孙极为严厉,知道他私自带外男进入祖母正院的后花园,不打死他才怪呢!
赵棠棣才不吃这一套呢,喝道:“你给本王闭嘴!你个疯婆娘你骂谁是乞丐?这是本王嫡亲的师叔。他不是王赛带进来的,是本王带进来的。”
赵棠棣一边说一边凑近赵月,便要将她手给捆住。
赵月吓得连连后退,转身便跑。可她一个弱女子又身着罗裙,根本跑不快,还没跑出去几步,便给赵棠棣捉住了,反剪双手绑了。
赵月口中大声咒骂。赵棠棣听得心烦,忽然就脱下一只靴袜来,对着赵月道:“你若再叫,本王便用这个塞住你那张臭嘴!看是本王的靴袜臭还是你的嘴更臭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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