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葛沽,依旧是每年海味盛宴的尝鲜之地。当地作家郭万梅介绍到,很多人都对葛沽老码头的海鲜市场记忆很深,据说已经有二三百年的历史。而说到吃,对于这鲜味的追求,当地最直接的“传统”就是涮大海锅了。
作家程咏介绍,过去从春天海货上市到八月节都是涮海锅的黄金时段。“在葛沽的东大桥和菜市场、老码头一带这样的海锅很多。”
一口一直烧着热水、放着葱姜蒜、桂皮大料、干鱼海米的大铁锅,七八个人围坐,用笊篱把梭鱼、对虾、蛏子、海螺等海货涮着吃,至于口感的“老”或“嫩”就全凭自己的喜好了。
“旁边的掌柜的还吆喝着‘涮——海锅’。”
据说,从乾隆皇帝、恭亲王奕譞、直隶总督李鸿章,还有后来的袁世凯、冯国璋、曹锟都曾经与民同乐地品尝过葛沽极具特色的大海锅,这起源于葛沽的涮海锅,就又流传到咸水沽、小站、发扬光大于天津卫了。
有意思的是,葛沽是河海鲜的集散地,但葛沽的渔民很少,从事海鲜捕捞的多是东沽、西沽的渔民,他们出海打上来的鱼虾,由于地处偏远,村子又小,就都运到葛沽镇上来“批发”,而贩运海货为生的人一般被称作“跑海的”。
何雨柱发现装运海鲜是刷了好几遍桐油的木桶。
跑海的一般是吃了晌午饭后眯瞪一觉起来,就往葛沽赶,等渔船靠岸,就开始看货开秤。
过去没有冰箱,运送海货,天热的时候,在镇外的冰窖里买来天然冰,砸碎了,把趸来的鱼一层冰一层鱼码好。
此时并不是马上运到城里,而是在转天一大早,天还没亮的时候,得运到东浮桥菜市。
在此时先要卖给卖鲜鱼的小贩,小贩们挑着一副竹编的浅筐,一边放一浅浅的木棚,新上来的鱼混在碎冰里。他们走街串巷叫卖,老主顾会从家里拿个柳编的浅子或端个小盆出来买鱼虾。
卖鱼的小贩手里还准备着弯针和一些麻,预备在路上就遇到主顾时,可以用针和麻从鱼鳃穿过鱼嘴系个活扣,让主顾拎回去了。
所以说,城里人吃到的一般都会是前一天打上的海鲜。卖不完怎么办?至于卖不出的鱼虾,跑海的人就运回村子继续卖,或是用大盐码在缸里腌,冬天时卖咸鱼。
津门有两句很接近的老话“借钱吃海货不算不会过”和“当当吃海货不算不会过”,可见当时人们对海货的喜爱。
何雨柱带着秦京茹在海鲜市场闲逛,发现这时候的蚶子麻蛤比皮皮虾贵,大卡车拉来,几分钱一铁锨地卖,皮皮虾则在渔货摊位上不显眼的地方摆着。
何雨柱直接买了一块钱的蚶子麻蛤,一个大麻袋用铁锨装了足有半麻袋。好在有吉普车,不然还真运回去。
皮皮虾比蚶子麻蛤更便宜,同样买了一块钱的,又是半麻袋。
紧接着看到对虾,对虾也算是渤海湾的特产了,在后世对虾基本上已经被吃绝迹了。
但现在这里的对虾有的是,而且一个个,最小的也有成人的手那么大!最大的何雨柱甚至看到一只和成人胳膊那么长的对虾。
何雨柱问问价格,八毛一斤,比猪肉便宜多了,猪肉现在还九毛钱才可以买到呢!花了二十块钱买了十几只对虾,别嫌少,那只最大的对虾被何雨柱买了下来,单说这一只就有十多斤沉,需要十五块钱才可以买到。
“我得天哪!这次我可算长见识了!对虾竟然可以长那么大!”
秦京茹震惊的说着。
何雨柱也是头一次看到,附和着:“是啊,我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对虾!”
最后来到买黄花鱼的摊位,问问价格一元一斤,比海货店便宜一倍,何雨柱又花了十块钱,买了十斤黄花鱼。
何雨柱趁着秦京茹到处游玩没注意,从空间取出不少莆田特产,诸如干海带,紫菜,鲍鱼等等放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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