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适、李淑婉、李慕白看见小诚这样的举动,心中便有了些不安,莫非是巡卫衙出了什么事?
“小诚,何出此言?”李适问道。
小诚心怀愧意地低着头答道:
“属下没有完成殿下吩咐的审讯任务,那京都盟贼首态度蛮横。
不仅看不上属下,好像连胡校尉也不放在眼里。
这厮在审讯房内除了放狠话,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说。”
原来是这样。
李淑婉、李适、李慕白听了小诚的解释,这才放下心来。
只要嫌犯没出事,总有一天能让他开口。
李淑婉安慰小诚道:
“没事,那京都盟贼首能在京都作恶多年,背后定是有极其庞大的势力为其撑腰。
否则他怎么敢对京兆府衙役动手?
今日你也累了,你去歇息吧。”
李淑婉让小诚去歇息。
小诚望向李适,李适点了点头。
“多谢禹王殿下、公主殿下。”
小诚这才向巡卫衙官兵营房走去。
因李适经常带着小诚这几名侍卫,故特意在巡卫衙给他们安排了住处,方便在巡卫衙办案。
李适望向李慕白:“慕白兄,对此有何高见?”
李慕白笑了一下,倒是一脸轻松,然后望向身后被几名侍卫扶着的血衣男子道:
“或许这位兄台能够给我们讲明今日之事究竟为何?”
“好,那我们移步书房详谈。”
李适领着李淑婉、李慕白及血衣男子来到他在巡卫衙布置的书房。
李慕白与李淑婉来到李适书房后便不再客气,各自寻了一张太师椅坐下。
侍卫将血衣男子放在太师椅上后,自觉地出门值守。
这是李适早就教好的规矩。
李慕白望向血衣男子。
“兄台,我们冒着性命之忧救了你一命,你该对我们说些什么了。”
血衣男子听完此话,双手抱拳然后准备跪下。
李慕白连忙起身扶起血衣男子。
“兄台,不必如此,看见世间行恶之人欺负良善,我们绝不会袖手旁观。”
“今日多谢几位贵人搭救性命,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血衣男子说话时,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李淑婉在一旁仔细观瞧着这男子,未发现这男子有何不妥,反倒觉得这男子也是个性情中人。
“那就请这位先生说说今日你被追杀究竟是何缘由?”李淑婉开口问道。
“这事说来话长。”
血衣男子顿了顿,然后望向李淑婉道:
“几位贵人,我能坐下说吗?”
“请”。
李淑婉一边说一边作出了“请坐”的手势。
血衣男子继续道:
“多谢贵人。
在下是雍州马商沈文涛派驻京都的管家,名叫沈柯。
雍州是朝廷从西域购进军马的唯一渠道,而我则负责雍州军马来京的交接事宜。
今日不知为何,承旨司青衣卫突然来我沈府抓人,幸得府内早就备有暗道,这才逃了出来。
我从府里逃出来之后便去酒楼寻我家公子。
后面才从其他人口中得知,公子早已被承旨司青衣卫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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