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妈的,好痛!”杜凌被另一支箭射中后咆哮着。

“杜凌,你确定吗?”步听风问道。

他很想知道杜凌是否真的是个受虐狂。

他已经在杜凌身射了近三个小时的带衬垫弓箭,

用布包裹着暗淡的箭头。

这块布来自杜凌自己的夹克,

他一直都穿在斗篷下面。

“是的,等一下,”杜凌说,再次做好准备。

他将夹克撕裂的袖子裹在眼睛,

充当了眼罩。

“你真的确定这是在做什么吗?”

“好吧,”

“我想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好的练习目标,”

“但是……”步听风咕哝着最后一句。

杜凌的计划相当简单。

他让步听风在蒙住眼睛的情况下向他射箭,

同时试图在不依赖视野的情况下对它们做出反应。

虽然杜凌对计划的真实性有所保留,

但首先,

他在整个培训阶段取得了进步。

一开始,

他只是在箭射中他之后进行闪避,

而现在他至少可以在箭射中他之前尝试躲避。

“只要让箭射过来,我就能感觉到!”杜凌说,

仍然很痛,

但他依旧积极。

自从教程开始以来,

他一直在怀疑自己的感官。

不知何故“知道”大野猪在他看到甚至听到之前正在穿过灌木丛。

其实,

说他知道,

有点过于夸大了。

他只是有一种模糊的感觉,

对危险来临的感知。

在战斗中,

他本身并没有想太多,

只是顺其自然。

当然,

他仍然可以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

但有时感觉大脑跟不身体。

依靠直觉。

他只是做了当时最自然的事情。

结果不言自明。

这就是杜凌这样做的原因。

他想训练自己的感官,

让他确切地了解发生在自己身的事情,

以及为什么感觉他有了新的第六感。

他怀疑这与成为弓箭手有关,

或者可能与感知数据有关,

但步听风根本没有与他相同的经历。

当他刚开始爬树时,

他就感觉到那头大野猪正在向他袭来。

然后逻辑思维认定,

它会撞到树,

让他抓紧树干并避免跌倒。

在他们的即兴练习开始时,

步听风只是向他扔一些小棍子和布包着的石头。

在这些东西打中他之前,

杜凌几乎没有任何感觉。

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向他飞来,

但不知道它的速度和位置。

也来不及反应。

一阵沮丧和思考之后,

他问步听风是否可以扔一块没有用布包起来的石头。

这一次,

在打中他之前,

他的感觉非常清晰,

当被打中时更是如此。

不过换来的是一块淤青。

步听风连忙道歉,

杜凌让他冷静下来,

并说服他改用布包裹的箭。

虽然疼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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