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犯错的人集合完毕。

易凡招手叫来一个队正,在他的耳边低语一句。

“马步都蹲过没有?”

易凡在众人面前来回踱着步。

这些人也知道,自己这下可能完蛋了,所以此刻内心惴惴,无一人再敢多嘴。

“都没蹲过马步啊!没事,等一个叫尉迟将军教你们。”

没一会,五个队正,提着两个大筐还有两桶水过来。

易凡招手让尉迟恭到自己面前,让他蹲马步,然后将一碗盛满水的大碗放在他的脑门顶着。

“让他们蹲马步,再将碗给他们顶。”

易凡将尉迟恭头的碗去掉,道了声辛苦。

回头对着众人一改常态,面色严肃道:

“告诉你们,给本侯站两刻钟,碗掉一次加一柱香时间,碗如果掉地打碎了,你们两天的肉食就没了。”

“在这里,你们这些人中,我的话就是规矩,我的话就是一切。

还怪本侯早没说吗?服从命令难道下是你们应该做的?

说到底,你们还是认为本侯年幼软弱可欺。”

说到这里,易凡再次恢复了笑容,接着道:

“那是你们对我不了解,没关系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挺长,你们有足够的时间了解本侯。”

说完,易凡对着五名队正和依然列队在旁的人道:

“这里离长安西城门六里地,早晨起床先运动一下,跑到城门再跑回来。

不准弄虚作假,若让本侯抓住谁没跑到,所属的队扣除一旬的肉食,至于他个人?”

易凡再次阴测测的笑了声:

“相信我,我会让他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跑得最后的十人中午没有肉食,跑得最后的一个队,队正中午没肉食,出发吧。”

五个队正听到此,纷纷对视一眼,几乎是同时嘶吼道:

“兄弟们,冲啊!为了咱中午的肉。”

众人齐声呐喊,接着冲出营门。

尉迟恭站在旁边,看着易凡所做的一切。

刚开始,他对被调往这里,心中极为气愤,只是自己是新降之将,所以才隐忍未发。

一个新晋的侯爷!

一个没过战场的侯爷!

一个甚至连死人都没见过的温室花朵,

这样的人居然要练兵,到底是练兵,还是过家家?

尉迟恭当然听说了齐王与易侯对赌之事,只是在他看来,这同样是两个小子的戏耍。

毕竟齐王在晋阳不战而逃,在尉迟恭心里并不是合格的将军。

清晨刚来,他看到易凡老是面带笑,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这是这一会,他倒是稍转变了些许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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