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追随我？”纪悠然略微讶然。
林清雅的这种想法，他真没有猜到。
成为追随者这种事情，非常普遍。
天道宗十大天骄，每一位天骄身后，都有一批实力不凡的追随者。
每一位盖世人物，都会培养一些追随者，日后会成为一股重要力量。
甚至是他的父亲纪无悔，都曾有过一批追随者，每一位都可独当一面，堪称盖世英杰。
纪悠然倒也不是没考虑过，只是他现在才三岁，根本不急着招揽追随者，因此没有在意过。
“为什么？”纪悠然好奇。
就因为他打破了极境吗？
“一种直觉。”林清雅美眸深邃道。
那一角未来，她不方便说，因为说出去，很有可能要承受某种巨大的因果。
林清雅还无法承受那种后果。
“直觉？”纪悠然无言以对。
他也察觉到了，林清雅恐怕知道一些什么，却没有明说出来。
不过他倒是也听过林清雅的事情。
天生七窍玲珑心，心思机敏聪颖，参悟任何功法武学都快人一步。
若是不陨落，日后注定成就非凡。
这种天之骄女，放在哪里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倒也有资格追随纪悠然。
“现在每天是爷爷照顾我起居，除了给我讲道，就是唠叨让我长大给纪家开枝散叶……”纪悠然心里无奈。
他虽然外表只有三岁，但内心可早就成熟了，成天面对一个糟老头子，即便是自己的爷爷，也会很枯燥的。
“让林清雅当个丫鬟伺候起居也不错。”纪悠然想道。
他倒是没有想过去培养林清雅什么的，不过若是当个丫鬟侍女，倒也可以接受。
若是让外人知道纪悠然的想法，一定连锤死他的心都有了。
竟然想让众星捧月，万人瞩目的天之骄女当丫鬟？
要知道，哪怕如李天崖那等天骄，也只是想要拉拢林清雅成为同修而已。
就在纪悠然要开口时，一道女声却是传来。
“林清雅，你竟然主动要追随别人？”
开口质问之人，正是李慧心。
她不敢冒犯纪悠然，只能将话锋对准林清雅。
“怎么？”林清雅淡然道。
面对纪悠然，她会忐忑，紧张，但对李慧心可是没什么拘谨。
“天崖公子曾亲自开口，想要招揽你，却被你拒绝，而今你却主动追随他人，这让天崖公子的脸往哪里放？”李慧心脸色难看道。
林清雅此举，不是赤裸裸地打李天崖的脸吗？
“李天崖很优秀，但我林清雅追随之人，将是镇压一个时代的存在！”林清雅语气带着一缕狂热。
“呵……镇压一个时代？你的意思难道是指他？”李慧心下意识说道，口无遮拦。
“哼，哪来的不知礼数的东西！”
纪悠然还没说什么，纪沧澜眉毛便是一掀，衣袖一甩！
噗嗤！
李慧心娇躯被击飞，狠狠坠落在地，嘴角流血。
这还是纪沧澜自恃身份，懒得将李慧心灭杀。
“以后若有机会，倒是想和天崖师兄切磋一番，至于你，滚吧……”纪悠然平淡道。
他懒得对这种小角色出手。
李慧心脸色煞白，看了看林清雅，眼底露出一缕不甘之色，转身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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