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阳,孙氏家宅,别苑。

一名与孙策颇有几分相似的青年正在庭院之中舞枪。

一招一式,好似有一条狂蟒在他手中盘旋,腾舞。

稍有不慎便是杀招迭出,夺人性命于顷刻之间。

“贲哥。”

一轮舞枪结束之后,青年还没来得及缓口气,便听见有人在叫他。

“仲谋?你怎么来了?”

青年从一旁的另一个青年手中接过汗巾,胡乱的在脸,身抹了一把,然后一脸疑惑的看向孙权。

孙权稚气未脱的脸庞,洋溢着阳光的微笑:“这不是来邀请贲哥和辅哥一同去我大哥那里吗。”

“伯符啊?听说他现在可是不得了了。”

孙贲闻言咧嘴露出一个羡慕的笑容,而他身边的孙辅却是眉宇微凝,带着些许疑惑的看向孙权。

“这段时间贲哥和辅哥,为了保护我们一家人,连袁术那里的官职都辞去了,现在大哥也算是事业有成,我就想着带你们一起过去。”

孙权虽然不过十一岁,但说话办事却已经井井有条,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伯符没让我们一起去?”

孙贲顿时脸色一僵,语气似乎有些冷淡了起来。

孙贲和孙辅都是孙坚的大哥,孙羌之子,也是孙策和孙权的堂兄。

二人幼年丧夫丧母,孙贲不过八岁,便扛起了一家重担,并且将还在襁褓之中的孙辅带大。

因此兄弟二人极重感情,无论是友情还是亲情。

后来孙坚在从长沙举义兵讨董,孙贲便弃官投靠。

孙坚战死之后,也是孙贲率领孙氏部众护送孙坚的灵柩回家的。

之后孙贲就和很多孙氏旧部一样,投靠了袁术。

但是在听闻孙策脱离袁术自立门户之后,孙贲担心孙策的家人有危险,便辞官来到历阳保护孙权他们。

可以说孙贲对孙策这个堂弟一家是仁至义尽,甚至做到了很多亲兄弟都做不到的事情。

因此孙权这话一出,立刻便让孙贲有些不舒服了。

心里很憋屈,也很难受。

自己虽说不是为了什么报答,单纯只是担心叔父遗孀的安全。

但是孙策这样对自己不闻不问的态度,也确实令孙贲心中多少有些不适。

“许是忘了吧?也有可能是不知道贲哥就在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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