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Lupin酒吧的是一条深邃的巷子,漂浮的每一寸空气都裹着酒精醉人的香气。

对于烟和酒,我是绝对的中立党,没什么多余的热爱,也没什么多余的偏见。

Lupin酒吧的酒保是我前阵子刚获得的马甲,只在获得那天登陆过一次,今天是第二次上号。

我拥有以及拥有过的马甲都非常多,遍及全横滨。毫不夸张地说,虽然是不同的身体,但我的灵魂绝对踩踏过横滨的每一寸土地。

我甚至可以断言——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横滨。

不然对不起我打的那么多份工:)

因为切号切的晚,我到达Lupin酒吧的时间也顺势推迟了些,直接在迟到边缘疯狂蹦迪。一同值班的同事都已经落在了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只留我独自在经理略带不满的眼光下快速去换了件合身的酒保服。

越过经理,撩起帘子去前台时,我听见他冷哼一声:“呵。”

我:“……”

所以说我讨厌服务行业啊。

……可惜我的马甲永远都是服务行业的。

我负责的部分是吧台,头顶处挂着顶小吊灯,灯光是暖黄色的,与大厅中央花花绿绿的颜色割裂开。

“来杯黑麦威士忌。”

有人敲了敲木质的吧台桌面。

“是。”我连忙应道,停止了擦拭吧台的动作,在抬头与那人对视的一瞬间倏地顿住了。

眼前的男人一头深色的短发——昏黄的灯光晕染下呈现在我眼前的颜色并不准确,但我判断那应该是红棕色的,五官给人的感觉偏成熟类型,下巴还留有细微的胡渣。

哦豁。

如果不是场合不允许,我估计得大叫一声。

是你!织田作之助!

“黑麦威士忌是吗?”我维持着嘴角礼貌的微笑又问了一遍。

“嗯。”他说。

“好的,请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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