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啊——!”
五条悟在家仆开始尖叫之前就十分有预见性地堵住了耳朵,也难怪家仆会发出破音的尖叫,因为五条悟现在实在是太像从凶杀现场回来的人了。
而且还是那种捅别人的杀人犯。
实际上五条悟也确实分尸了别人的身体,不过那是在身体的主人要求下才进行的,所以五条悟做的毫无心理负担,甚至觉得再来一次也没有问题。
莱茵哈特的那只眼球现在正安安稳稳地躺在五条悟的口袋中,在对方只剩下眼球之后五条悟还举起来对着阳光观察了一下。
眼球和正常的人类一样,瞳孔一样会收缩与放大。
说到底就剩一个眼球了还死不了,他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五条悟没有在意家仆的尖叫声,他像是每个令人苦恼的怪小孩一样随意地将沾着血的背包扔给看起来马上就要昏倒的家仆,自己倒是轻松地双腿一蹬就要回自己的房间把新得到的秘密宝物给拿出来。
“哦对了,不要和老头们说。”
他往前跑了几步之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停住脚步,这样和家仆说道。
“等等……少爷!”
徒留下遭到无妄之灾的可怜家仆留在原地,看着五条悟越跑越远。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后五条悟关住门闭上窗拉上窗帘,就这样他还嫌不够,非要再搬过来一张床将门给堵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五条悟才像每个有着秘密的小男孩一样难掩兴奋地将口袋中的眼珠拿出来。
那颗眼珠还是温热的,瞳孔是好看的红色……嗯?红色??
就在五条悟对这感到疑惑的时候瞳孔的颜色就发生了变化,又变回了他们原本见面时的淡紫色了。
而五条悟这一次也看到了莱茵哈特整个的再生过程,由眼珠为中心,生成红色的丝线,纺织、构成,勾勒出了原本头颅的轮廓。然后是血管、骨骼、大脑、神经,与生俱来的六眼能够让五条悟更精准地看到这整个再生过程。
“眼睛是红色的……”
抱着一种探究的心态,五条悟将莱茵哈特的头捧了起来放到眼前仔细观看。
“我怎么觉得我在你面前一直都是用头的状态存在的啊?”
莱茵哈特都不知道对面的五条悟是不是故意挑自己刚刚想要再生身体的时候把头给捧起来。
“不过如果是对眼睛颜色的疑问的话,那个,是魔术啦魔术。”
只是一个小小的伪装的魔术,因为莱茵哈特并不是很喜欢自己十分"爱因兹贝伦式"的特征,也就是他不是很喜欢自己的白发红眼。
再加上在圣杯战争的时候他的Servant更喜欢他现在的这种色系,于是就从那个时候一直沿用到了现在。
总体而言还是不错的,不是吗?
“魔术?”
五条悟没有接触过魔术,但是他有在商场的超大屏幕上见到过,可是那一看就是骗人的把戏,只不过用了一些小技巧再加上魔术师手快而已,魔术师的诀窍在六眼面前无所遁形。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种魔术啦,解释起来很麻烦,你就当是变装术或者什么其它玩意就行了。”
莱茵哈特一看就能猜出对方在想什么,只是此魔术师不是彼魔术师啊!
年轻的五条家未来家主现在还未能接触到魔术师的知识,等他再长大一点以后自然会有人告诉他,但是现在他还太小了。
魔术师与咒术师一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偶尔爆发的极小规模的纷争,比如什么魔术师抓捕咒术师作为实验材料或者诅咒师将哪个魔术师杀了什么的,上面的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看不见,偶尔会进行合作,两者之间的相处还算和谐。
要是成年的五条悟听到了这种话后肯定会嗤笑一声,哪里来的和平,无非是两者之间肮脏的心知肚明。
莱茵哈特也完全不知道咒术师这玩意,作为一个人造人,他被灌输的只有战斗方法与赢得圣杯战争的胜利,哦对了还有一些繁杂无用的礼节与让人看上去更出色一些的乐器特长,至于咒术师,那种无用的知识根本不需要啦。
所以两个人可以说是各自对对方所属的势力没有认知。
“哦。”
其实是觉得有些帅气的,但是感觉如果显露在表面就输了的五条悟努力做出一种"什么嘛,也不过如此"的表情。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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