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找你的哥哥吗,他已经死了,如果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就单独来见我…………”

张悦儿那漂亮的小脸蛋上,流下了行行泪水,她狠狠地攥紧手中的信,心中分外难受。“哥哥,怎么可能会死…对,一定是骗子!一定是……”

“徐峰叔叔,这是谁给我的信?”

张悦儿没有转头,她看着远处的树林,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徐峰听悦儿问起,就将一位下人的经历说了出来。

原来啊,最先收到信的,是一个叫王洪的下人,他本来搜完东边的草丛后,就准备离开的。可是,还没走几步,他就被冰冷的匕首,给顶住了背。

王洪顿时额头冒汗,魂不附体,好在,那个拿着匕首的人,交给他一封信,并让他原模原样的送给张悦儿后,就退走了。

因为王洪胆小,再加上他害怕惹怒那个人,所以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头,也没有看清那个人长啥样。

王洪觉得事情比较严重,就一路小跑地找到管家,说明了这件事,并让他把这封信转交给小姐。

“哦?是这样啊,徐叔叔,你先退下吧,让悦儿好好想想。”

“是,小姐,我就在附近,有事记得喊我,唉……”

话说刘奭本人啊,此刻一开完朝会,便兴冲冲的跑到了议事殿,他要看看昨晚的陷阱,到底有没有捉到老鼠。

走进大门后,他就直接看向了老鼠洞口,一见木板跑到了旁边,就一脸得意。

“嘿嘿,一定打住了,妈的,本王就说嘛,区区老鼠……”

刘奭一边嘚瑟,一边向洞口走去,等他清楚的看到木板后,两眼瞳孔顿时张得大大的。他被眼前的场景给震住了,以致整个人就像受到电击一般,精神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之中。

看着木板上的一堆老鼠屎,刘奭只感觉两眼一黑,气的吐血……

随后一声,“沃日……”让皇宫再次腾空一跳。

连续三天,同样的时间,同样的一声大嚎,同样都从议事殿传出!这就让皇宫西边房上的瓦,终于承受不住这非人的折磨,“啪啪”掉落了几片……

梳妆台前的皇后,听着刘奭的叫声,扶额一阵苦笑。

“唉,本宫那可爱的陛下,今早估计又被玩了……”

地下的老鼠,听着刘奭的大喊,眼中闪过一丝享受,它翘起小腿,躺在窝里,吱吱一声,就眯起了小眼睛。

孟飞一脸木纳的走进议事殿,他看了看周围,顿时一脸惊奇的说:“陛下,没啥东西碎成片的啊?”

刘奭听着孟飞的话,两眼狠狠一瞪,他现在有种想掐死孟飞的冲动,这货就不能盼着点好的?嗯?不过既然他这么闲……

“孟飞,那一百个壮士的训练,如何了?”

“陛下,昨天晚上训练已经结束了,没有一个损伤,今天他们就准备返程了!”

孟飞跟着刘奭走出了议事殿,他们看着远处的山顶,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刘奭笑了笑,可是孟飞却满眼忧虑。

“他们这四天杀了太多人,微臣昨天见时都差点不认识了,这,恐怕……”

“哈哈,孟飞放心,杀了那些败类,本王心中痛快啊。再说了,他们只会忠于朕,有朕在,就不会发生什么大事……”

孟飞听着刘奭的话,微微叹了一口气,他一想到昨天看到那群人的样子,浑身就打了一个寒颤。

“难道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哈哈,本王的训练才刚刚开始,接下来,可爱的孟飞也一起参与吧……”

说完后,刘奭悠哉悠哉的返回了大殿,只留下孟飞一人呆呆的站在那……

“不是吧,连我也要去???”

坐在殿中的刘奭拿起了手中的一份奏折,饶有兴趣的看了起来。

“张影失踪了,这和本王有什么关系,还用上奏?……咦?他竟然是御史大夫的儿子!”

放下奏折的刘奭,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这次张谭的儿子失踪,上次匡衡已死,匡昌失踪,朕怎么感觉自己要除去的人,一个个都失踪了呢?难道这是上天助我不成?……”

“唉,那个匡昌,朕派人查了四五天了,到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这次张影失踪了,就凭他们,也能查的出来?真是笑话啊!”

“不过说起这京城的水,啧啧,那是真深啊……”

刘奭想到这,就急忙的召见了禁卫军统领朱志,他一直把这个人给忘了,妈的,真是老了,记忆力也下退了啊。

没有人知道皇上和禁卫军统领这天讨论了啥,议事殿的小太监也只看见朱志早上进入议事殿,直到天黑,他才悠哉悠哉地离去。

这个消息,也传到了张谭的耳中,此刻的他,正坐在书房里静静地想着,朱志,这个禁卫军统领。可惜想了半天,就是想破脑子,他也没想到啥。

“唉,这个朱志藏的太深了啊,以前只是觉得他识时务,可现在看来,当初越低调的人,才越可怕啊。嗯,现在是时候联系他了,顺便问下我儿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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