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纪被白箬竹气得狠狠的跺脚,但他又心中忌惮白箬竹的实力,他看不透她。

旁边跟着的亲信上前一步,在他耳边低声问道,“此人,要不要带回去?”

“不用,找小少爷和夫人要紧,赶紧去追,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她跨国沧江去。”萧纪道,冷冷的转身,带着他的人火速离开。

白箬竹躲在后门处,听到他们离开的声音,那悬在嗓子眼的心方才放下来。她走到楼上,打开母亲的房间,却见母亲的房间里空无一人,连那小孩子,也不在。

“娘,娘。”白箬竹轻轻的唤了几声,方才听到柜子里有声音。

梦柔从衣柜里慢慢的走出来。

白箬竹慌忙伸手过去,扶着母亲。

“人走了吗?”梦柔问。

“走了,刚才,可吓着你了。”白箬竹给母亲到上一杯温水,给她压压惊。

“还好,那人守在门口,没有进来,孩子藏在柜子里,我害怕的很,也就跟着躲在柜子里了,不过,那个人也奇怪,并没有进来搜查,只是让我别出声。”梦柔说道。

“他们是来抓人的,可能是没见着他们要抓的人。”白箬竹道。

“这次来的,是西宁的哪一位?”梦柔问。

白箬竹道,“他说他叫萧纪,我也没听过。”

“萧纪。”梦柔想了想,神情凝重。

“娘,你知道他?”白箬竹问。

梦柔道,“此人比薛云霆,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此厉害?”白箬竹有些怀疑,“虽然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吓人……但是,论功夫,好像不怎么样。”

“武功这种事,不好说。西宁之所以能在虎岭崖站稳脚跟,始终立于不败之地,便是因为他,此次,南齐与西宁一战,便是薛云霆与萧纪的一战。”梦柔道。

白箬竹却不认为那萧纪比薛云霆厉害,说道,“薛云霆之所以战败,是因为要救那个孩子。”

“孩子……”梦柔低头看着怀中的孩子,这孩子不大,看上去,也就几个月,半岁都不到,这么小一个孩子,竟然被丢在虎岭崖上那么危险的地方。

这究竟是为什么?

“这孩子的身份,也奇怪的很。”梦柔低叹一声,“也不知收养他,究竟是对是错。”

“当然是对的,这么小一个孩子,能有什么错,连饭都还吃不得。”白箬竹很是喜欢这小孩,伸手去逗了逗他。

他见白箬竹逗自己,也跟着哈哈笑起来。

笑得很是开心,一双眼睛,就跟天上的星星一样,又亮又让人着迷。

“这双眼睛,倒是率真的很。”阿清的声音低低的响在耳边。

白箬竹听到他的声音,竟被吓了一跳,心道,“这家伙,竟然跟着偷看!”

“我这那算偷看,你走哪,我就跟着到哪,你看得见的,我自然也看得见。”阿清道。

“什么?你居然连我心里想什么,你都知道?”白箬竹刚才这话,只是在心里一想,没想到,竟然也能被他听到。

“特俗情况下,可以听得到。”阿清道,“不过……你放心,你洗澡换衣服的时候,我是不在的,我是看不到的,那个时候你说什么,我也听不到。”

“你!”一说起这些,白箬竹急了,又羞又恼,之前她倒是没想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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