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时候,陈粒辛和梁栗粟装作闲逛,一个个队伍去找。
但大家都穿着迷彩服,戴着帽子,混在一起,密密麻麻,男女都很难分清楚,更别说去找一个人了,何况只是远远看了几眼。现在即使打了照面,也不一定认得出。
梁栗粟一直懊恼,当时就不应该听教官的口令直接转身,至少多看两眼,记得那个队伍的教官,事后也能有的放矢地去找人。
其实记教官哪有那么容易,也都是一身迷彩,一样黝黑的皮肤、一样浓眉大眼方正脸。
梁栗粟思忖着,18年了,一直是听话的乖宝宝,对严厉的母亲不敢有一丝违逆。终于上大学,可以自己决定自己的事情了。但没想到,第一次决定做一件事,却因为一个小小的迟疑,就错过了。
晚饭时,梁栗粟还沉浸在失落的情绪中不能自拔,陈粒辛调侃道:“真是一往情深啊,茶不思饭不香,看来真的是陷进去了。”
梁栗粟用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嘴里送饭米粒,没搭理他的调侃。
陈粒辛撇了撇嘴:“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说的就是你啊。我这人最心软,看不得兄弟难过。你这事,包我身上了。”
梁栗粟的筷子停在半空。
陈粒辛继续说:“新生3200人,女生比例大一点,满打满算也就2500人。大不了,我陪你天天到女生宿舍楼那边转悠,说不定就遇到了。当然,也可以等开学,我们一个班一个班挨个找。或者就在天桥上等,那是生活区到教学区必经之路,我们俩一边一个把守,谁也别想逃过我们的眼睛。”
梁栗粟勉强笑了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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