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牌局以燕峥气走燕宁闹得不欢而散。
有吃有喝,两人在娱乐室里悠哉悠哉的玩着,但燕峥没过多久就去休息,剩楚沉瑜自己无聊研究起折扇。
搞懂了香味来源扇柄蔷薇花后,她时不时就拨弄两片鲜艳浓艳的花瓣。
一不小心拨得太开,窥见了里面深蓝色的蕊芯。
然后...她嗅到了一股很浅、很浅的血腥味。
叮铃铃——
急促的铃声骤然响起。
面前紧闭的房门豁然拉开,顶着一头乱毛的人从里走出,边走边扣起散开的衣领。
“跟个人也能跟丢?”
不知电话对面说了什么,楚沉瑜只看见燕峥脸色肉眼可见的冷凝下来,染满倦意的眉眼狭裹寒意。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他揉着眉心,声线低哑。
出于人道主义,楚沉瑜慢条斯理地换好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瘫着抬起头,问:“怎么?”
修长分明的手指系好扣子,却因扣得少而露出小片苍白清冷的肌肤,凹陷的锁骨连接着优越肩颈,勾出一条充满欲气的筋线。
凸起喉结微微滑动两下,瞬间让整副禁欲画面变得涩/气。
楚沉瑜看人算是看得多,却没见哪个男的能把禁跟欲两个字结合的那么自然,冷淡与绝色之间,只差解开两个扣子。
她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
燕峥正在吩咐钟司厘事情,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
等交代完,才抽空回:“司厘把人跟丢了。”
原本敲定好今晚抓捕嫌疑人,刑警队担心其背后还有其他势力帮忙,便派出钟司厘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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