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一大早帝辛就带着胡妃上了摘星楼,嬉戏调笑了一会,帝辛好像想到了些什么,就向胡妃问道:

“昨夜伯邑考去教琴,爱妃可曾学到一二?”

胡妃一听此言,立刻靠在帝辛帝辛肩上,抽泣着说道:

“大王有所不知,昨晚那伯邑考非但没有教奴家练琴,反而生起邪念,出言调戏奴家,若不是大王提起,奴家……奴家都不敢谈及此事。”

帝辛闻言大怒道:

“这匹夫是不想活了,竟然敢调戏朕的爱妃,来人!立即将他带过来!”

原本在馆驿内用早饭的伯邑考还没吃完就收到了诏书,他也顾不上再吃了,赶紧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往摘星楼赶去。

到了摘星楼,远远望去,他就见到帝辛的脸上神色明显有些不对,看来这次召见有些不妙。

看着伯邑考叩拜在地,帝辛问道:

“伯邑考,你可知罪?”

这一问就把他给问懵了,自己好像也没做什么啊,怎么就有罪了?于是赶紧回道:

“臣不知所犯何罪,还请陛下明示。”

“荒缪!昨晚你不但不用心教琴,反而还调戏朕的爱妃,这些罪状爱妃今早都跟朕说了,你如今还敢装作不知道?”

帝辛说着,就准备命人上前将伯邑考押入大牢。

伯邑考也是一惊,他没想到这胡妃娘娘竟然倒打一耙,明明昨晚是她在揩我的油,怎么今天就成了我调戏她了?

不过他也知道,此时用语言已经无法辩解了,只会越描越黑,现在只能用琴声来救自己了。

“哈哈哈哈!”

伯邑考突然大笑起来,帝辛露出疑惑之色,叫住押他的人,问道:

“你笑个什么?”

见帝辛叫住了自己,伯邑考赶紧说道:

“臣自知用言语是无法为自己辩解了,只是臣还有另一个方法,就怕陛下不听,故此大笑。”

帝辛刚发完怒,理智又恢复几分,于是说道:

“你且说来听听。”

“陛下不妨让臣抚曲一首,若是臣心有邪念,其曲调必定杂乱无章,不知陛下可愿一试?”

帝辛随即命左右取琴而来,伯邑考双手,膝地而坐,抚弄瑶琴。

“一点忠心达上苍,祝君寿算永无疆。风和雨顺当今福,一统山河国祚长。”

帝辛只听此曲张弛有度,满怀忠君爱国之意,并无半分淫邪,看来这伯邑考确实没有说谎。

胡妃率先鼓起掌来,说道:

“小侯爷果然一片赤胆忠心,不愧为西伯侯之子。”

伯邑考听的心里有些发虚,自己又怎么可能会对帝辛弹出这种忠军爱国之曲?还不是将上方之人想作是自己的父亲姬昌,这才顺利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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