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宋梓安,温琰两人正对坐着。
温琰目光呆滞,低头缓缓道:“三年了,白月她没杀你?”
宋梓安饮着杯中的酒水,闻言轻笑一声,道:“白月她可舍不得杀我。”
“呵。”温琰嗤笑,摇了摇头:“灭凤溪,建帝云,杀书音,白月怎会舍不得杀你?”
“宋梓安,如果书音没死,如果一切还是之前的模样,此刻的你,会在哪里?”温琰空洞的目光迷茫了很久。
“依旧在帝云国当你至高无上的摄政王,还是会在凤溪国当一个被人唾弃的赘婿?”
宋梓安眼里的玩笑之色褪去,眼眸以极快的速度冷了下去,他的声音微带点颤抖:“温琰,你没资格说这些!”
宋梓安咬牙切齿道:“三年了,总要算算总账吧!
十五年前,七国舞艺大赛,是你给书音下的迷魂药吧?大殿之上,是你带着一堆子虚乌有的证据,说凤溪国的大将军与皇后通敌叛国。
十年前,凤溪国皇室皆是被你所杀;五年前,你暗中派人挑拨我帝云国与凤溪国的关系。
三年前,是你挑唆书音在大婚之日刺我一剑,又是你让她悲痛欲绝,在我面前自刎!
温琰,如果不是三年前你消失得无影无踪,你当真还以为你会舒适的待在这里安稳的过了三年吗?”
宋梓安眼含怒火,捏碎了手里的酒杯,碎渣已经扎进了他的肉里面,鲜血沿着掌心流下,可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是啊,身上的疼痛又怎么比得过心里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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