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郝乐歪着脑袋坐着,老实的像个鹌鹑,原因是上车的时候,无意间瞥见了后车座上的枪。

“你好像很紧张?”陈胜开着车目视前方。

“啊?没有没有。”郝乐连忙否认,想了想又补充道:“我是被刚才的事情吓到了。”

“你是新月公司的?”陈胜也没有计较,继续问道。

“对,新月公司的。”

陈胜点点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冷场......

“那个...”

“镇魂...”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嘴。

“你先说。”郝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陈胜点点头:“镇魂铃不是这么用的,碰到小鬼还好,碰到稍微厉害一点的,会损伤你的元气,我说完了...”

“我同意,啊不是,我是想问问您车后座放着的是...”郝乐观察着陈胜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

“是枪。”

“啊原来是枪啊,我当是枪呢...嘿...嘿...嘿...”尬笑几声后,郝乐缩在车座里,不敢再开口了。

陈胜看着郝乐的样子,不觉有些好笑:“作为联邦政府部门的特殊工作人员,带枪不是很正常吗?”

“你们是警察?”

“某种意义上算是吧,你在新月公司应该也清楚,这个世界并不是我们人类所独有的。”

郝乐明白他的意思,信以为然的点点头。

半小时后,车停在郝乐所住的小区,陈胜摇下车窗看看周围的环境,一脸揶揄:“看来新月也没有给你很好的条件啊。”

郝乐歪着脑袋,挠挠头:“我刚上班,还没拿到工资呢。”

陈胜笑了笑,摇上车窗:“我还会来找你的。”

黑色越野车呼啸而去,郝乐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深夜,又是那个同样的梦,棺椁已经近在咫尺,郝乐身上的压力依旧很大。

来的次数多了,恐惧反而减轻了不少,郝乐甚至有些好奇,当自己能触碰到棺椁的时候,会发生些什么呢?

但无论发生什么都不是自己能够掌控得了,除了等待什么都做不了。

想到这里郝乐有些灰心丧气,他不是一个悲观的人,从孤儿院出来后,自己一个人在社会上挣扎生存,为了挣钱几乎什么都干过——捡过垃圾,做过服务员,干过销售,当过力工。

人性中的恶,他自认为几乎没人比他更懂了,这些锻炼了他的一颗大心脏,毕竟心眼小的人恐怕早就受不了重开了。

新月这份工作他也不是没想过放弃,只是相比于鬼怪,他更恐惧饿肚子。

“害~老兄,不管你是谁,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最好,否则的话,大不了鱼死网破。”郝乐对着棺椁大喊,喊完之后轻松的笑笑。

第二天,他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电话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

“郝乐?”

“你是哪位?”

“我是陈胜,我在你家门口,下楼。”

说完电话挂断,郝乐睡眼惺忪的揉揉乱糟糟的头发,觉得这个陈胜真是有病。

但又不能拒绝,毕竟人家是带枪的。

快速洗漱完毕,郝乐下楼,果然看见在不远处停着那辆黑色大越野。

叹口气,郝乐走到车跟前刚想打声招呼,被一把拉上车。

车里面除了陈胜外,还有一男一女,男的胖乎乎的,是个大光头,女的就是之前在方圆开发区遇见的那个“变戏法”放火球的。

“祁云,谢谢你那天救了我。”祁云伸出手,郝乐愣了一下然后握了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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