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的功夫,两人便到了陈建国家,推开门,依旧是一阵熟悉的药香

唯一与上一次不同的便是,院子的凳子上做了一个老头,老人蓄着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饱经风霜地脸上布满皱纹,旁边放着一个药箱,此时正一脸不屑地看着纪佩。

“这就是你说的能救你儿子的人?”老头嗤笑一声,八字胡也随着他的表情抖了抖:

“我当是什么高人呢,原来就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女娃娃。你也真是病急乱投医,不知道你这是救人呢还是送命呢?”

老头话音刚落,陈建国便脸色一黑,自从陈深重症以来,他最听不得“死”“送命”等词句,而这个老人的话,显然是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陈建国不耐烦开口道:“这段时间叨扰先生了,陈深的情况你也已经知道了。先生若是有事,还请自行离去。”话虽如此,这便是已经下了逐客令。

纪佩眸色微动,心中了然,这估计就是那个给陈深医治的老中医了。

那老中医显然没想到陈建国会说出这种话,但他心里却也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很是不妥,便哼哼了两声,不再开口。

走?那怎么可以,他此行前来便是来看看纪佩的本事。他坚信,纪佩绝对治不好陈深。

等到时候,纪佩治不好,陈建国估计就又得求着他给陈深开药,就凭陈建国现在的态度,他就得好好敲诈一笔。老头这样想想,看纪佩的目光倒是少了一些敌意。

陈建国先行去屋,拿出来一个布包递给纪佩。纪佩打开布包,只见里面整整齐齐摆了二十三根粗细不一的银针——长针八根,短针十五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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