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了何雨柱的话,左右为难起来。
一边是棒梗的名声,一边是她家的经济支柱。
“只是一只鸡,应该没那么严重吧!”秦淮茹拉着何雨柱的衣袖,到底不愿意放弃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要是何雨柱不站出来顶偷鸡这个罪名,她家就要赔钱给许大茂了不说,以后在院里的名声,那也是覆水难收。
“是,一只鸡而已,根本算不什么大事。”何雨柱不露痕迹地避开与秦淮茹有所接触,点点头,好像认同了她的说法。
但同时,他是把一通让秦淮茹好好教育孩子的废话都咽进了肚子。
要是他现在说这些,在秦淮茹眼里,那就不仅仅是推诿,不愿意帮她难处了,还是把责任推到她身。
这精明寡妇,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我就说嘛!还是傻柱你有担当!”秦淮茹闻言,登时喜眉梢,就要拍板此事由何雨柱担着。
何雨柱瞥了一眼秦淮茹脸的喜气,被她口中依然傻柱来傻柱去的称呼叫的完全没了耐心。
“先别急着高兴,对我来说,的确不是大事。但这丢了鸡的债主,可是我的老对头许大茂。我要说两块钱就糊弄了他,这事就翻篇,换你你信?”
何雨柱打断秦淮茹轻飘飘地给自己扣高帽子,抬脚就走。
“哎,这可怎么办!”秦淮茹一下子愣住,心乱如麻。
她也是院里的,当然成天看许大茂和何雨柱掐架,这次何雨柱要是犯在许大茂手里,起码要脱层皮。
秦淮茹还没回过神,就见何雨柱已经走远。
至于她想让何雨柱赔钱背锅的事,眼看着,就要告吹了。
“不行,我不可能让棒梗去受罪!傻柱,今天这锅,你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
秦淮茹看了眼全院大会召开的地方,咬了咬牙,心一横,决定还是要推何雨柱一把。
二大爷已经把全院的人都拢来,并且到一大爷、三大爷面前,开始数落何雨柱。
“人许大茂丢了一只鸡,这么严重的事情,我好心去劝,那傻柱居然还装傻,好赖话听不进去,要我说,他眼里跟本没有我这个二大爷。”二大爷一想到自己刚进何雨柱屋里就被轰出来,那叫一个气啊!
论搬弄是非,二大爷一个大老爷们,也是一把好手。
他那张不积德的嘴里,是对得罪他的人,层出不穷的损招。
“今天是为许大茂丢的鸡开会,对吧?”一大爷脸色稳如泰山,完全没有被二大爷带节奏。
一大爷,易忠海,无儿无女,为人中庸,同时过于仁慈。
在他眼里,世无大事。
除非是何雨柱要离开,就没人给他们老两口养老送终。
唯有这一件事,易忠海十分心,哪怕把何雨柱绑着,也要留下他。
但是现在,易忠海还在摇摆。
因为贾家也有个男丁——棒梗。
“什么?许大茂家丢了鸡?哎哟,这可是大事啊!”三大爷一听,心肝一颤,都替许大茂心疼那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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