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为知府,为钱财某人性命,可知罪?”上座说话的人正是洛暝,而此刻站在他身旁的便是沈婵。
“小官知罪”知府面色痛苦不堪,忧愁满面,讲述着当天晚上是如何行凶杀人。
“那天晚上,我得知她是贱妾同别人生的孽种,便一时冲动,掐死了她”
“就算你知道她不是你女儿,朝夕相处了十几年,你下得去手?”沈婵不解,这如何能做杀人借口。
“你疼爱了十几年的女儿同自己根本无血缘关系,怎么下不去手?若不是贱妾死的早,我恨不能将那贱妾也亲手了结”知府脸庞已经气红,颤巍巍的说出此番话,狰狞的面孔让在场的人都觉得此人心狠。
“不知悔改,拉下去”洛暝撤了他的官,摘了他的官帽,便叫人拖下去。
也因此,陆子民无罪释放。
可沈婵最后分明在那魏知府眼里看到的是喜色,他刚才那番言论,是拒不知错的,无丝毫悔改之意,可他那满意的神情是为何呢。
“你可不知道我在那牢里过得什么日子,姓沈的,这事儿我跟你没完”穆枫一出来便嚷嚷着要收拾沈婵,都是因为她,自己白白在牢里待了这么些天,过得不知道什么日子。
“不对不对”陆子民摇着头,口里念念有词,“魏二小姐是被毒死的,致命处并不是脖子上的勒痕”
陆子民被释放,也没闲着,去了放尸体处查看了魏凌樱是尸身,果不其然,的确有些猫腻。
沈婵先是一怔,随后表情淡然,像是心里有数。
就连洛暝也没多大反应。
“不是你们这是什么反应?”陆子民倒是被他们俩整急了。
穆枫嘲讽,“姓沈的,别又冤枉一个好人啊”
沈婵:“......”
“一早便知道这魏知府不是凶手,如今听你所言,便更加确信,魏知府连魏凌樱如何毙命的都不清楚,何谈凶手”沈婵微微思虑。
一直以来,他们都不得以靠近尸体,更不说检查尸身,这些自然是魏知府所为,如今他们倒是都明了了。
“那这凶手是何人啊?”陆子民不解,魏知府肯认罪,莫不是有把柄在人手里?
“魏绫罗”
沈婵在表现相信玉儿所言后便叫她离开,沈婵有意识的跟踪玉儿,不曾想果真如自己所料,那玉儿竟回了赶她出府的魏宅,便立刻解了沈婵所疑。
“怪不得魏知府肯认罪”陆子民这才明白魏知府认罪缘由,原来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为凶。
“陆大夫将药配好,我过些时候来去”沈婵在这里耽误了些时候,怕是澈月的病有些等不及了。
“去趟魏府吧”沈婵提议,看向洛暝,毕竟如今还得借他的身份行事。
洛暝并未回应,却脚步踏出外面,沈婵嘴角扬起,跟在洛暝后面。
“你是敌是友?”
路上,不曾吭过声的洛暝突然开口,这句话叫沈婵一愣。
“你想我是敌是友?”沈婵看着洛暝的眸子,张扬的笑着。
洛暝没回应,步伐依旧,但星眸有些许亮。
到了魏府的沈婵一眼就看见了玉儿,玉儿就立在魏绫罗身侧,像极了要好的主仆,沈婵忍不住上前说道,“想必是玉儿念旧,得了自由竟还想着侍奉大小姐”
玉儿突然瞧见沈婵,有些惊慌,将目光投向魏绫罗。
可如今的魏绫罗早已不是当时蛮横无理,处罚下人的大小姐,她的眼里全然的不屑与傲慢。
瞥眼间,沈婵瞧见了魏绫罗脖子上的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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