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眼中带谑地看着朱琰。

扈氏父子也停杯住筷,等待朱琰回答。

这时便见朱琰微微一笑道:“三娘自然是又美又烈。”

朱琰说完这句话,就听到窗边房外,传来一阵嘻嘻窃笑。

随后这笑声就被人捂住了,接着有挣扎声传来。

“三娘你放开些,我喘不过气了。”

听声音稚气,应该是一个总角女童。

扈太公脸这时脸又黑了下来,对着窗外怒斥:“再敢偷听!打断你的腿!”

又看向桌众人,尴尬道:“小丫鬟不懂礼数,切勿怪罪。”

他虽然这样掩饰,但在座谁不知屋外必定是一主一仆,却也没有人介意。

“三娘子又不是一般女流,为何不叫来一起吃酒。”李应说道。

李应说这话是好意,但扈太公听着却不舒服。

不是一般女流,是几般女流?

女儿养成这样他不是他的意愿。

他比谁都想让扈三娘成为一个忙时织布、闲时绣花的闺阁少女。

更何况除了娼馆妓户,谁家女人得了男人的席面。

脸阴晴一阵,便听他讪讪地拒绝:“这太不成体统,不成体统。”

朱琰看到这个情况,连忙转移气氛:“李家叔父,我这有一瓶烈酒,你且来尝一尝。”

说着朱琰拿出一瓶飞天茅台放到桌。

这是他刚才趁人不注意从系统中提取出的。

系统出产的这瓶飞天茅台跟后世的一样,不过去除了商标印刻,只剩下一个光溜溜的白色酒瓶。

但不要小看这光溜溜的酒瓶子。

就在朱琰把酒瓶放到桌子的那一刻。

李应三人的目光立刻就被粘住了。

在他们眼中这酒瓶子莹白如玉,通体一色,色泽均匀,而且造型厚重大气。

他们纷纷起身离座,身体趴到桌面,靠近观察酒瓶,像是在欣赏稀世珍宝

“贤婿呀!这玉瓶你就一直带在身么?也不怕把它打碎喽?!”扈太公咽了咽口水说道。

玉瓶?哪来的玉瓶,话说这茅台酒瓶不是乳白玻璃的么?

他刚想纠正扈太公,这时李应说话了。

“老扈,这回你可眼拙了,这瓶子可不是玉做的,而是玻璃做的,不信你听。”

李应说着,屈指敲击瓶身,瓶子发出叮叮叮清脆地响声。

“对,这玩意儿就是玻璃做的。”朱琰满不在乎地附和。

谁知扈太公听罢浑身就是一抖,眼中发过骇然之光。

“什么?竟然是玻璃作的,那、那、那...这是无价之宝呀!”

无价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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