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沉睡时见到时冶,是她托的梦,还是幻境。
想着想着,时临就睡着了。
直接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刚洗漱完不久,坐在外殿树下阴影处乘凉,石竹和丹砂拿着扇子给她扇风,日子好不快哉。
美眸半眯着,气色比起昨晚好了很多,抹了些许胭脂水粉,看上去就不会那么苍白。
“娘娘,嫔妃们都移步前殿候着了。”
就在时临刚起的时候,就拿着之前回来皇宫时,君初给她的御令玩玩,下旨把妃位低的嫔妃直接从后宫遣散。
剩下的妃子则是不服气,且大多数都是有身份背景的人,想去找君初却又不敢,最后只能组团来找时临挑事了。
“不知皇贵妃娘娘今日下的旨意是何意思?”
最先开口的是宋妃,是朝中兵部尚书的二千金,气焰嚣张,满满质问的口吻。
“见了本宫还不行礼,怎么,宋家没教好你礼数?”
时临慢悠悠的坐直身子,穿着上好绸缎所制的红色锦衣,衬得肌肤更是雪白如凝脂,眼角处的泪痣更添几分魅惑,丹唇似是染血,红得艳丽。
祸国妖妃,不过如此。
“旁人不敢说,我宋翩跹可不惧你,后宫嫔妃接三连二的流产,你敢说不是你的手笔?”
宋翩跹也不管不顾了,直接就说出来,在她看来,时临不过就是仗着君初的宠爱才敢如此大胆。
“有何不敢?”
时临忍着不笑,肩膀抖得厉害,最后是在忍不住笑出来,笑得花枝乱颤。
笑声微显低哑,却莫名的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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