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唯熳觉得无语:“你相亲,我跟着?”

梁韵和咆哮:“我妈逼着我去的!!你必须陪着我!!!”

喻唯熳还没来得及回复,厨房电热水壶咯噔咯噔烧着热水,下一秒,屋子灯光全灭,水壶也停止运转。

停电了。不止厨房,家里所有的电都停了。

喻唯熳打手电筒,按了按门口开关,屋里一片漆黑,没反应。

她摸索着凑到电闸前,打开电闸的盖子,却又想起许贺沉的叮嘱。她犹豫几分,给许贺沉发信息:“家里停电了,这回屋子都停了。”

许贺沉应该是在忙,还没回复。

手上有黏糊糊的面包酱,喻唯熳打着手电去浴室洗手,开了开水龙头,却发现水也停了。

她又上网查了查水费,还有余额。

喻唯熳翻了翻厨房,找出几根蜡烛点上,许贺沉恰好将电话打来:“你别动电闸。”

喻唯熳听话回:“我知道,我没有动。水也停了,我刚查了还有余额啊,这是怎么回事?”

“估计是供水出了问题,”许贺沉细细交代:“你今天先去对门住,钥匙就在门口地毯下,明天等我回去再修。”

“不用了,”喻唯熳说:“家里挺黑的,今晚先找一个电工过来看看吧,明天再说水的问题,你有这里物业电工的联系方式吗?”

许贺沉默了一秒,说:“有。”

喻唯熳刚要开口,许贺沉又说:“但是今晚别了,你一个人在家,有男人去我不放心。”

“听话,去对门住。不是怕黑?”

喻唯熳坐着没动,她脑中第一瞬间想到对门那个同样是一室一厅的格局,许贺沉似是猜透她所有想法:“我那边沙发比较硬,你睡的时间长会腰疼,去我床上睡。”

语毕,许贺沉淡笑,隔着千万里,笑意自话筒中伴随着滋滋电流声传至喻唯熳耳畔:“唯唯,你在害羞什么?”

心中防线破掉,喻唯熳吹灭蜡烛,起身朝屋外走,同时还说:“谁害羞了,你钥匙还往门口地毯底下放?许董等着金额藏娇是吧?”

她弯腰掀起地毯,将钥匙拿在手里,话筒中传来更深几分的笑:“嗯,准备金屋藏娇,谁拿钥匙谁就是我要藏的娇。”

许贺沉三两句话带起不少涟漪,喻唯熳起身动作一滞,手中小小一把钥匙似是变成了一团火,自指尖烧至心脏,带起灼灼滚烫。

她没好气:“挂了!”

插钥匙,进门,喻唯熳抬脚就往那沙发走。

她往上躺了躺。

骗子,明明舒服得很。

许贺沉房间装饰一如他这个人,品位极高眼光独到,可唯独,敞开门的卧室摆着一个粉色摇椅,与这满屋商务感格格不入。

喻唯熳突地回想起搬到这里第一天,房子的装修简直就像按照她的标准来的,哪里都合适,唯独她的卧室,思来想去,喻唯熳觉得缺一个摇椅。

这粉色摇椅像是一个致命的吸引,喻唯熳抬脚,走近了许贺沉的卧室。

原定第二天回深城,但临省的合作临时出了些问题,许贺沉返回的日程又往后推了一天。

喻唯熳半威胁半要求,许贺沉终于答应找电工上门来修这房子的电路,喻唯熳要联系方式,准备自己联系,许贺沉却说:“我给你约好了,下午下班之后早点回家,他准时上门。”

物业也检查了水力,总算在第二天来了水。

年后电台的工作变多,喻唯熳带了新来的实习生,不过她今天没敢多耽误,提前安排了实习生工作,准时下了班。

电工准时上门,一顿检查维修,终于来了电。

喻唯熳给许贺沉发消息:“来电了。”

许贺沉发来段语音,语气略微疲惫,但也有压不住的轻佻:“可惜了,金屋藏不了娇了,你在我那儿多住几天也行。”

他声音不低,喻唯熳都替他紧张:“你公司员工知道吗?”

“知道什么?”

“知道他们许董这么,”喻唯熳在脑中搜刮一圈,换了个还算恰当的词,“这么爱开人玩笑。”

明礼就在身旁,听完许贺沉意味十足的话脸色变都没变,依旧淡定往他手边递了文件,许贺沉换了个手:“知道又怎么?谁敢说闲话?再说了,我不只是对你这样?”

十足像一个霸道且强势的昏君,喻唯熳说:“你还真是个昏君。”

许贺沉淡定回:“嗯,那你就是魅惑昏君的人。”

喻唯熳想要挂电话,通话截止前,许贺沉强调:“是魅惑昏君的唯一正宫皇后,苏妲己。”

许贺沉这返程一推就是好多天,将近五天没有回深城,临省合同谈完又跑到北京参加了金融论坛。

舟车劳顿,回到深城已是傍晚。

作者有话要说:粉色摇椅,划重点笑以后会有大用处

今天来晚啦,鞠躬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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