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渡在给季芜检查题，季芜看了一眼手机。
陈渡头也没抬，“你可以休息十分钟。”
季芜点头，拿起手机去了书房。
电话很快接通，不是季秀。
“喂……”
季芜看了一眼手机号，她没有按错。
“阿芜？”
季芜把手机放回耳边，“哥哥。”
“妈出去买菜了，忘了带手机。”
季芜动了动唇角，“我这周有事，不能回去。”
唐泽把手机放了扩音，“我知道了，还有事吗？”
“没有了。”
“嗯，挂了吧。”
唐泽率先把手机挂了，季芜看着手机屏幕叹了一口气。
那边，唐泽把季芜打过来的通话记录删掉了。
然后，继续学习。
五点多，陈渡把最后一个知识点讲完，“今天就到这吧。”
季芜点头，她看了一眼时间，“晚上一起吃饭？有凌月他们。”
“不了，我还有事。”
陈渡拒绝，他没和他们熟到可以一起吃饭的地方。
更何况，他也不想再欠季芜的饭了。
季芜点头，“那好吧。”
陈渡从桌子上拿起自己的书，季芜这才注意到陈渡看的书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了。
“象棋？”
陈渡顺着季芜的目光看向他手里的书。
“嗯，你会？”
陈渡一句话激起了季芜的胜负欲，“会？你等着。”
季芜翻箱倒柜的找出一副象棋，“来，下两盘。”
陈渡笑了笑，“我不会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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