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今年不过三十三四岁,家里没有当家的,只靠自己绣帕子的针线活维持生计。如今听说自家兄长去了医馆,竟然会想起自己的处境。说不感动是假的。

他好像想通了,心里那份紧张突然就烟消云散了。如今他的亲生父母已死,能来找他们的无非就是那几个。而且,无论他在哪,他是什么身份,他们还是一家人!是一心为他们几个着想的一家人啊。

薛越的眼睛亮的发光,一向沉稳的脸色露出了开怀的笑意。

傅鸢:“越越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她吃着饭一抬头就看见薛越一脸傻笑看着眼前的菜。

“啊?娘,我是觉得外婆做的饭太好吃了!今天终于又吃到了,一时间有些高兴!“薛越难得说了这么多话。

傅鸢:“……“这孩子!平时自己做那么多饭也没见他情绪波动这么明显。

吃过午饭,傅鸢带着孩子就准备回去了。傅母这里也只有一间能睡的房子,不可能留下来住一晚的。回来的路上要比去的路上轻松多了,没有东西的拖累,傅鸢抱着薛念念,能走很快。小丫头今天走了很多路,也没有闹脾气。

只是还是需要顾及薛越的腿上,中间歇了两次。半个时辰后,阴沉沉的天终究没兜住,雨越下越大。

“这破天气,晌午还是大太阳,下午就下雨了。”赵澜清骑在枣红色的高头大马上,气的一手叉腰。这个时间,赶回镇子早就来不及了,只能找个地方避雨。

“爷,正巧前面就是咱们要去查的村子,要不先过去躲下雨?”子楚糊了一把脸上的水,问道。

“不过去躲雨难道在这陪你淋雨吗?”赵澜清睨了他一眼,眼中的鄙夷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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