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鸢一听这话有些惊诧,又想起昨日傅母说的那些话。自以为猜到了薛越的心思,一边给他的膝盖上药,一边摸了摸二儿子的头,道:“自然是没问题的。明日去街里买些东西,作为见面礼。然后下午就去那里,可好?”

薛越一听,知道傅鸢是真心实意为自己打算的,点了点头便答应了。

除了自己想学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想躲着澜清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用躲这个字,但是现在,他的确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也没有办法在他面前完全绷住自己的表情。只好借读书的名义,暂且能与他错开就错开吧。至少在他没想到万全之策之前,只能这样。

下了一夜的雨,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气息。秋雨过后,天气明显转凉。

“也不知道那小子回去后受凉没有。”傅鸢莫名其妙想到了赵澜清,有些心不在焉。

正在吃早膳的赵澜清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阿嚏!”这大早上的,谁念叨我呢!

子楚:“爷,昨儿个回来让你喝姜汤你也不喝,这会子莫不是受寒了?”

“瞎说什么,爷的身体硬着呢!你今日再去青山村仔细问问,有两个儿子的家户。”赵澜清白了他一眼。

“那要是猎户死了呢?还算不算符合条件?”子楚突然奇想问道。

赵澜清额上的青筋跳了一下,直接踹了他一脚。

“你说呢?要是五年前死了的猎户能算吗?能接下两个孩子吗!能把两个孩子带回去抚养吗?”

子楚捂着被踹了的屁股,连忙告饶。

“哎对了,你给我爹加急传封信,问他当年瑞王有几个孩子,年龄大概有多大。”他想着那小女孩的眼睛,总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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