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头疼。”
宫先生醒来时,脑袋晕晕沉沉,是大病初愈残留的后遗症。
他揉着太阳穴坐起来,察觉到身下空(^O^)荡荡的感觉,身体忽地一僵。
并没有狗血失忆梗,宫先生对自己昨晚做的一切,可算是记忆犹新。
他记得,自己成功捕获了一只受伤的黑鹰,为黑鹰铐上脚铐,彻底打上了属于自己的烙印。
他记得,那只舔血的孤鹰尖利的钩爪是如何紧紧抓着自己的后背,在他皮肤上挠出一道道血痕,如同抓住了自己生命中最后的猎物,死也不愿意松手。
他记得……
是阴鸷先生。
他甚至还清晰地记得,阴鸷先生紧咬着他的肩头,喉间不断发出啜泣的哀鸣,说不上来是欢(^_^)v愉还是痛苦。
阴鸷先生哭着求他:
“宫先生,你亲亲我宫先生……”
“宫先生,我好疼,一到下雨天就疼得厉害,不是腿疼,是心疼,宫先生你不知道,我失去双腿的那天,正巧就是这样的一个下雨天……”
“所以,你亲亲我吧宫先生,亲亲我的唇,亲亲我的腿,你亲亲我……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他受不了阴鸷先生这样的哀求,所以他满足了阴鸷先生。
他亲吻了阴鸷先生。
他拥抱了阴鸷先生。
他,给了阴鸷先生。
宫先生想,他再一次地犯了错,这一次的错,却是无法挽救。
他把阴鸷先生错认成了妖孽先生。
他们上.床了。
亦或者,他潜意识里清楚地知道那人并不是妖孽先生,但是他仍然没有经受得住诱惑。
是他的错。
他明明答应过妖孽先生的。
他的一切都是属于妖孽先生的,除了妖孽先生,谁都不给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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