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实话,陆安璐和原主加起来活这么多年,就从来没这么舒坦过。
勾搭帅哥的时候都没这么身心愉悦。
所以当她知道前夫回去就高烧不止后,竟亲自美滋滋的点起了多尔衮送来的聘礼。
就没想到,宫里还派人来质问她为何谋害皇上。
陆安璐“呵”了一声,说:“皇上不会水,若不是我拿竹竿儿伸过去,指不定这会儿都国丧了!”
说完她就把来人撵了,而后看向青玉:“要不去给董鄂家下个帖子?给全国的布商留个发财的机会?”
皇帝要是翘辫子了,那些卖布的可就赚大发了!
青玉:“……”
主子这是越来越疯癫了。
另一边,顺治听到宫人的回话,险些气得咳出了肺,他不顾众人阻拦,拖着病体出了宫:“博尔济吉特氏!你真以为朕不敢治你的罪?!”
陆安璐说:“大侄子,你真以为我跟王爷成婚后不敢怂恿他夺权?!”
一个眼神飘过去,红玉麻利的将微服出宫的皇上给推到了大门外。
回过头,又赶紧的吩咐众人:“红玉,叫人去把口罩都带上,那玩意儿传人!”
红玉:“……”
顺治觉得自己被侮辱到了,直接让侍卫带着自己翻丨墙进去:“你是不是疯了,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你都敢说出口……”
“你是不是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陆安璐劈手夺过红玉手里的长剑,抵在地上:“什么叫大逆不道?从废后圣旨发出的那一刻,你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怎么着,觉得发妻被废了之后转头就能找到个比你更俊美更有权有势的男人,心里不平衡,所以来频繁的找事儿啊?”
顺治可疑的沉默了,半响才道:“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
“我身份不是你前妻吗?”
“你前妻当初对你可真是一心一意的,结果你拿政务繁忙一事来搪塞,将人当个摆件儿放在坤宁宫!”
“太后还说你不来是因为年岁小,不好伤了龙体?”
“真是笑死人了,合着只有坤宁宫才能伤你龙体是吧?”
咋地,原主是个破壁机啊?
陆安璐拿剑指着他:“同样都是半秃,王爷的脸甩你十八条街!弱了吧唧的长的还没我高,朝堂上做不了主,后宫也叫亲额娘辖制着,就知道欺负手无寸铁的发妻!呸!还好意思来质问我,去死吧渣男!”
一口气不停歇的骂完,她抬手就刺了过去,要不是侍卫拦着,许是能给他胳膊戳个对穿。
见她是来真的,侍卫也不敢再留,提着抗议不止的皇上就跑了。
红玉抽着嘴角将自己的剑捡了起来,目光有些幽怨:“主子,神医毕竟年纪大了,要是比王爷先走,那王爷的身子可就没人调理了……”
陆安璐:“???”
啥?
多尔衮还有嗝屁的可能性?
她颤着小嗓音看了过去:“神医高寿?”
红玉:“七十有九。”
陆安璐:“……”
八十了啊老大爷!
想到自己方才险些将前夫串成了糖葫芦,陆安璐吓得打了个嗝儿,豁的一下转身:“赶紧的,回头找人告诉王爷一声,就说神医身边找些利索人伺候着,那些妖妖娆娆的,一个都不能留!”
年纪大了就该好好保养身子,千万别把沉浸医术的神医给带坏了!
另一边,被侍卫带着回了皇宫的顺治还没反应过来,在寝宫内大发雷霆:“她竟敢行刺朕!朕乃九五之尊,博尔济吉特氏不过是仗着多尔衮的势,竟敢对朕动手!他们都该死!!”
屋内伺候的跪了一地,前两年刚被封为安郡王的岳乐这会子正巧入宫求见。
安郡王岳乐是皇帝的亲堂兄,关系自来不错,所以当他进来看到满是狼藉的地面时,先是叫人仔细收拾,而后关切的看了过去:“皇上受伤了?”
“王兄来了。”福临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王兄,你觉得朕若是对摄政王动手,会有几分把握?”
如果不是仗着多尔衮的势,博尔济吉特氏又如何敢蔑视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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