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修见状,忙上前帮吴郝把脉。

半响,他抿着唇,抬眸对吴怜雨道:“吴小姐……请节哀!”

吴怜雨红着眼,疯狂摇头,喃喃启唇,“不,不,我不相信,你又不是大夫……”

“可我是修士,你父亲体内有道人妖禁制,是禁制术崩溃所致的暴毙。”

叶玉修没给她自欺欺人的机会,她这样抵触现实,迟早会让她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不如快刀斩乱麻,让她知晓事情的真相,接受现实。

“你什么意思?什么人妖禁制?”她定定地看着叶玉修,猩红的眸子溢满泪花,嗓子已然变得沙哑。

“这是一种妖女为控制凡人,所使的邪术,两人一旦定下契约,就是如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你死我即死。”

“你死,我即死……”

吴怜雨喃喃着,忽而又放声哭了起来。

想来她也明白了,这其中的原由。

最后,吴怜雨竟哭晕了过去。

待一切尘埃落定,已是寅时。

灵啾拖着疲惫的身子,正要进临时的客房眯一会,刚进门就见跟白无常似的天纵,阴沉地坐在桌子前。

她翻了个白眼,就越过他,径直走向床,软趴趴地躺了上去。

管他三七二十一的,要杀要剐随意,反正她现在是,没有反抗和害怕的力气了。

见平时见他都是怂哒哒的小家伙,此时竟敢无视他,天纵不由黑了脸。

他眯了眯眼,漆黑曈仁紧锁着床上的人儿,“主上未眠,修童也敢入寝?看来我应该,好好教你怎么做修童了。”

幽冷的语调在黑暗中响起,宛若一条吐着芯子的毒蛇在她耳畔嘶鸣,让她不禁头皮发麻。

“我错了还不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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