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平息,一切仿佛回到了往日的平静。每日新生的趣事掩盖了旧日的笑文,只有偶尔饭后闲谈时会提及何雨柱与秦寡妇的风韵趣事作为解闷的乐子。

许是被揍出了阴影,每次遇到何雨柱,许大茂都会故作趾高气昂而脚步匆匆地避开何雨柱。一副雄赳赳气昂昂却干出最怂的样子,宛若马戏团上的小丑,逗得何雨柱一阵发笑。

没了几分波折的日子平淡如水,让习惯了现代都市快节奏生活的何雨柱一阵难受。没有了繁若群星娱乐活动,何雨柱只得狠狠操练起手中的厨艺,一边锤炼厨艺,一边教徒弟,给自己找了一大堆事情做,心里倒也不怎么难受了。

时光可不会顾及个人的心情,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前走去。就这样,一晃眼的功夫,十天就这样平淡地度过去了。

许是因为贾张氏的指责,又或是不想再挑起事端,惹得大家伙再次议论纷纷,这十天,秦淮如没找过何雨柱一次。何雨柱在心底松了一口气,这绿茶婊可算是摆脱了,应该算是摆脱了吧!!

十天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但对于秦淮如一家可就是度日如年了。没了何雨柱的接济,五口人的粮食支出比例逐渐增加,恩格尔系数居高不下,一家人过得结结巴巴的。棒梗没了一两毛的零花钱,整天对秦淮如闹,贾张氏也因自身幸福指数下降对秦淮如百般给脸色,一大家子的怨气积压在秦淮如肩上,压得秦淮如快喘不过气来,可秦淮如又能怎么办呢,除了打碎牙咽进肚死撑别无他法。

晚饭后,秦淮如沉默地坐在桌前,想起快要见底的米缸,黯然一叹,脸上的愁容是怎样也下不去。手上就剩下五块钱了,离发工资还有七八天呢,这七八天可怎么度过呢?秦淮如脑仁一阵疼,再这样坐吃山空下去,这家可就完了!!

思来想去,秦淮如又想起了何雨柱,可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明明被自己牢牢握在手中的何雨柱咋就飞了。与何雨柱相处这么些年,秦淮如多少还是了解其性格,但凡是何雨柱认准了的事情,十匹马都拉不回他的心。

这些天,秦淮如也一直琢磨着何雨柱的事,思量着该如何把何雨柱吊住。对于何雨柱,秦淮如从未放弃过,实在是何雨柱的本钱太雄厚了,单身,三十七块五的高工资,有两间房子,对于单身妇女的吸引是致命的。思虑半天,秦淮如脑子一转,打算把自己乡下的堂妹介绍给何雨柱。一来,正好堵住何雨柱说自己耽误他讨媳妇而疏远自己的借口,二来,堂妹一心想嫁进城里也算是圆了她的梦想,三来,秦京茹想嫁给城里人离不开自己,借秦京茹的手,何雨柱又会回到自己手里,可谓是一石三鸟。这般想着,秦淮如眉眼的郁结缓解下来,对自己聪明的脑袋瓜子一阵得意。

默默打量的贾张氏见儿媳笑靥满脸,顿时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一阵不乐,冷哼一声,缩进被窝里,眼不见心不烦。

深夜,中院里,一声沉闷的咳嗽想起。吱呀一声,房门拉开一道缝,一个身材饱满的女人披着单衣冲进寒风里,笑靥如花地接过男人递来的一袋粮食。两人意味深长地对视一眼,各自默默回到自己的家中。

一夜醒来,厚重的四九城披上了一层白色的外衣,银装素裹,煞是好看。何雨柱抖抖身上的棉衣,吸满了阳光的棉衣裹在身上,驱走了空气中的寒意,暖和至极。用开水热一下昨夜的剩饭,何雨柱坐在桌前惬意地看着屋外的小雪。何雨柱前世是南方人,没见过下雪,第一次看雪,心内还是有些小雀跃的。

吃过早饭,何雨柱精神抖擞地出门上班,在厂门口还见到了匆匆跑进厂子的秦淮如,黑色的花点棉衣挡不住那跳动的白兔,引得路上的男工人一阵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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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的工作一如既往地单调,何雨柱拎着茶杯,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指点马华怎么烧菜,怎么看烧菜的火候。厨房另一端,一个小胖子闷闷地对付着眼前的土豆,只是余光不时撇向那对打得火热的师徒,眼中满是羡慕嫉妒恨。想起前几天师父突然把拜师费退给自己解除师徒关系,小胖子就是一肚子不解,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师父不高兴了!!

一旁的帮厨用手肘撞了一下胖子,打趣道:“胖子,你师父咋不教你做菜啊?不会是偏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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