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洒扫的,巡逻的,值岗的,持长枪,刀牌训练的。
还有一伙二三百人的队伍。
矮个在前,高个在后。
所有人两手下垂,目视前方,以木桩的姿态站立着。
从老头山到现在也有小半时辰了。
这伙人就这么老老实实的站着。
身的灰袍都被汗水濡湿了。
这种姿式却是纹丝不动。
“轰!”
一个偏瘦的汉子坚持不住。
头朝下笔直的摔倒了下去。
“来人!”
队列旁的小校胸口坠着小小的发光的玩意。
这时候捉起来就是猛吹。
尖利的哨声猝然响起。
把张老教头吓了一跳。
接着便是两个壮汉,穿着古怪的白袍,扛着担架飞一般的跑了过来。
接着将人抬到担架。
再一溜小跑送走。
整个过程就是几息之间的事。
担架离开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二百多号人还是跟木桩子一样站立着。
可见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也不大可能是最后一次。
尽管自己站的很随意,老张头还是抹了一把汗。
这样辛苦,这帮强人居然没有一个反抗的?
老头目光转移。
又看到一队沿着校场边缘跑圈的汉子。
不远处远方的山壁,隐隐约约是挂着好几十颗人头。
老教头目光一呆。
为什么不反抗,不逃走,老老实实听令。
答案也是呼之欲出。
到这时,老头子隐隐约约感觉到了这梁山的可怕之处。
……
聚义厅中,济济一堂。
训练了这么久,连头领们也不例外。
所有人都坐姿笔直。
哪怕是武二都是一样。
“朱兄弟,近来有什么重要消息?”
每次议事前,柴进都是叫朱贵很通报一下消息。
已经形成了惯例。
这也是柴进给众头领的潜移默化。
华夏在宋之前,兵书多半是写给文人看的。
或者说,是统帅级别的贵族。
多半都相当含糊,没有具体的量化的东西。
比如所谓知已之彼,百战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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