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我、阿善、阿若扮作小厮下山采买东西,阿尚扮作我的样子继续在寺里修行。

到了南城,阿善格外的激动,差点摔倒好几次,阿若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但是环抱着剑的小手手却出卖了她愉悦的心情,平时走路时她都是斜背着剑,以她的话来说就是方便。

来到南城,八街九陌,摩肩接踵,好不热闹,阿善拉着我东看看西瞧瞧,而后,我们便歇在了红叶客栈。

戌时,我带着阿若,穿着黑衣,描着浓眉,黑脸与夜色融为一体,到处走走看看。

“小姐,咱们现在去哪儿?”

“浮梦楼,南城最大的青楼。”我又想起下午跟店小二打听路时,他那猥琐的表情,油腻。

“青色的楼?”阿若满脸疑问。

“哈哈哈,你去了就知道了,对大部分男人来说是天堂,对有的人来说却胜似地狱。”

不得不说,轻功真是个好东西,随时随地快速出行,还不堵车。

来到浮梦楼楼顶,我们揭开了一片瓦,一男一女正在亲亲我我,缠缠绵绵……阿若看得面红耳赤,为了保护阿若纯洁的心灵,我急忙关上了。换了个方向又揭开了一片,一群男人正喝着花酒,左拥右抱,其中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在人群中格外醒目,“皎如玉树临风前”,轮廓分明,看似桀骜不驯,桃花眼微眯,眼波流转,万物皆随笑而动,如春日之阳,消融积雪,不知是因为他长了一副好相貌还是因为他独坐一方,身旁并无女子。不过,这两点都挺引人注目的。

听了一会儿,看了一会儿,无非就是诗词歌赋金钱地位权力女人等等,还没有寺里施主烧香时自言自语有意思,又换了个方向移开瓦片看。

此时,一个貌美的姑娘双手双脚皆被捆绑,嘴里塞着白布,女子双眼无神,眼里噙着泪,衣服被撕成了碎片,玉体横陈,浑身布满了红痕与血迹,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狠狠地用鞭子抽打着她……我靠,这是个变态啊,我吩咐阿若用石子击晕了那狗男人,从窗子跃入,我解开了女子身上的绳索,扯了她嘴里的白布,为她披上我的外衣,女子眼睛睁得大大的,怒视着我和阿若,咬紧嘴唇,忍着痛移动着身体。“别动,我们是女的”,她停止了移动,“你的丫头呢,我让她来给你清洗。”等了半天,无人回应,转身准备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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