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钊不知道到底经历了什么,一张俊俏的小脸煞白煞白的,看到楚玥就直愣愣地往楚玥身上扑,惹得楚玥嫌弃皱眉,侧身躲开。

扑了个空,魏钊重心不稳跪在了地上,痛的龇牙。

楚玥见状幽幽道:“我还年轻,没想过收徒,不年不节的,就不要见这么大的礼了。”

魏钊这才冷静了下来,在楚玥的调侃中清醒了,他苦笑着站了起来,语气还带着几分焦虑:“大师,你就别笑话我了,我是真的遇到大事了,有一群鬼追着我还要杀我。”

朱细细和方莉见楚玥有事要谈便告辞了,楚玥抱着手臂,冲着魏钊抬了抬下巴,见魏钊还一脸懵,不由拧眉道:“不是说要谈事情吗,上车啊。”

“哦哦。”

魏钊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弯腰给楚玥开车门,开着车离开了校园,魏钊才白着脸把这段时间的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上次之后,魏钊就觉得有人在算计他,他当即就留了心眼,开始查起了旧物收集的事情来。

可是他找到那家店后,那家店却已经人去店空,当初旧物收集的小群也解散了,介绍的朋友参与的富二代,一个一个都不见了人影。

到了这个时候魏钊再意识不到什么,那就是真的白痴了,他提高了警惕,将买来的符咒日日贴身放着。

有一天,魏钊睡的迷迷糊糊的,听到周围有噪杂的说话声,他努力地想要睁开眼,却只看到了一团团模糊的影子倾身盯着他。

紧接着他就感到了身体一重,不停地朝黑暗深渊坠落,等到再睁眼的时候,眼前已是阴森幽暗的地府,他被洞穿了琵琶骨,白无常扯着他,拉的他踉跄不已,跌跌撞撞地扑到了烧的炙热的大铁锅前。

周围的魑魅魍魉都恶意地盯着他,白无常的脸阴森而扭曲,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冰冷恶意:“燕城魏钊,下油锅。”

举着叉子的小鬼叉着魏钊往油锅里捣,魏钊又痛又怕,拼命挣开了绳索,慌不择路地逃跑。

他一路逃到了黑水河边,黑水河的水又凶又急,他没有退路没有进路,正绝望不已,河里却来了一页扁舟,撑船的人藏在蓑衣下问他:“后生,渡河吗?”

魏钊绝路逢生,喜极而泣:“我渡,我渡。”

蓑衣下一双眼睛打量着他,冰冷黏腻的目光让魏钊浑身发冷,如仓鼠般瑟瑟,却听那摆渡者又道:“三钱银子一渡。”

后面恶鬼的追逐声越来越响,魏钊绝望不已:“我没钱。”

蓑衣人似乎咧了嘴,拉长了腔调慢吞吞地道:“没钱呐,那就拿*来换吧。”

拿什么东西换的,魏钊已经记不清楚了,只知道自己最后渡了河,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可醒来后身体却极度空虚,头晕眼花体力不支。

紧接着魏钊发现,他整个世界都颠覆了。

魏钊看向楚玥,眼底满是惊恐,还带着走投无路的崩溃:“大师,你不知道,从那天起,我的身边全都是鬼,窗外有鬼、床下有鬼、厕所有鬼……它们都在盯着我,向我索债,让我把东西还给它们,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欠了什么。”

楚玥皱了皱眉:“我给你的驱邪符呢?”

“我醒来的那天它就碎了。”魏钊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塑料袋,塑料袋里装着一堆烧焦的纸渣:“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连夜开车过来找大师你。”

楚玥接过烧焦的纸渣,又从包里拿出当初项链里的招鬼符,放在一起看了看。

“大师,怎么样?”

魏钊眼巴巴地盯着楚玥,想等楚玥一个回复。

“现在还不太清楚,先去你住的地方看看。”收起符咒,楚玥玩笑地道:“对方对你执念挺深的啊,看这股子锲而不舍的执着劲,难不成是暗恋你?”

魏钊被这个说法激的哆嗦了一下,他苦笑道:“免了免了,怕不是个变·态。”

跟着魏钊一起去了对方暂时落脚地,看着装修奢华的小别墅,楚玥不由发出了万恶有钱人的感叹。

上下转了转,别墅还挺干净的,楚玥把情况和魏钊说了下:“和我猜的一样,出问题的是你,不是你住的地方。”

魏钊懵了:“大师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生辰八字有多少人知道,我现在怀疑,对方应该是拿了你的生辰八字作法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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