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按时用食的盛阔,下午的时间,胃病犯了,胃部绞痛的他脸色苍白。
眉宇拧着,躺在床上,紧阖着眼,右手上的伤口早已经结痂,纱布也拆了,只要不刻意弄伤,伤口就不会裂开。
他此时手背青筋凸起用力地按着腹部,瓷白病态白的脸上,冒出了冷汗。
细碎的发丝,被汗水沾湿,贴着额头。
二十四小时待命的保镖,见状,立马让外面守着的医生,进门来了。
一丝不苟的白大褂,圣洁,庄严,人进来打开了医药箱,极快的熟练的拿出了止痛药。
保镖也将温水递了过来,药,盛阔不会想吃,所以保镖几个进门,按着他把药给吃了。
他挣扎,但胃部绞痛的厉害,力气很快松懈,嘴巴是被保镖狼狈掰开,把药喂进去,就着水就进了胃里。
有个保镖歉意说:“让您感到不适我们自认罚,但您拿命玩,我们只能出此下策了。”
盛阔眸光阴郁又冷地凌冽地扫了过去:“真是该死。”
保镖沉默,退出了房间,连同医生也很快撤离。
房间恢复安静,幽冷的听不到一丝声响。
吃了止痛药,几分钟药效发作了,胃部绞痛缓解,盛阔也能活动,他阴冷着眸色起了身,鞋没有穿,光着脚走出了房间。
阴暗高一截的阴影覆盖在身前,门口守着的保镖,预感不妙,头皮发麻,但也硬撑着面不改色。
“你。”盛阔阴恻恻地启唇,吐出一个字,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握拳挥过去。
脸上挨了一拳,保镖默不出声,明显被吓住了。
打不能还手,骂不能还手的祖宗,真不想伺候,撂担子走人,只敢心里想,面上不敢露出一毫的保镖,忍着。
等这位爷的怒火降下去,他们才解脱了,只是那张脸,不算完整了,青一块紫一块,鼻青脸肿不为过。
几个保镖很敬业,没到换班时间,顶着一张青紫的脸,守在那,眼神也跟随着盛阔。
这边的情况,很快也汇报到了西城容胭的耳朵里,她才刚睡醒,眼眸盈润着泪光。
有佣人将一杯温水递了过来,她边喝着边听于茴将熔城郊区别墅内的情况汇述。
听到于茴说,盛阔又把自己给饿的胃病犯了,她温柔的目光,微凝:“又饿的犯病了?”
“为什么?”
容胭不太明白,她给足了盛阔的自由出入,哪里还不满意,又要用绝食来无声对抗。
想的多了,不免陷入惘然。
于茴抬眼,眼底没了冷意,温和了些嗓音地说:“许是觉得别墅内的饭菜不合口,吃多了会腻。”
她没将那天自己急忙赶回别墅拿重要文件,见到暴躁又阴郁的盛阔的事说出来。
她们这些做心腹的,跟着大小姐出生入死,自己的命就是她给的。
于茴也不太明白,为什么容胭要这么在乎一个只能算皮相长的还不错的男人,有何特别之处,她没看出来。
但这个人,无时无刻牵动着容胭的情绪,其他人她不关心,她只担忧容胭的身体情况。
不宜过情绪化,需平稳的一个心态。
“会腻吗?”容胭低眸,看着杯子里的水光波澜,轻荡,她嗓音轻柔又好听:“那给他每天换一个厨师做饭,如果他还是不愿意吃,那就算了,直接把医生叫过去,晕了给他输液,清醒着反抗不配合,把他给药晕就是。”
她养的这只金丝雀,脾气确实不太好,容胭都不知道要怎么哄了。
物质上足够满足,但金丝雀脾气还是很差的,就从其他方面入手。
于茴应了声是,之后没再扯上有关盛阔的话题,而是凝声叮嘱容胭,要把药喝了,按时按量。
有些过于啰嗦,容胭嫌,让于茴止了声。
养了一段时间,有半个月,容胭气色好了不少。
身上较重的药味,掩盖了让她时不时觉得有血腥味在鼻间的感觉。
她站在阳光下,一身素雅的旗袍,长发还是用一根沉木香做的木簪随意挽着。
纤细白皙的手,伸到了阳光下。
于茴在里边走了出来,看到站在阳光下的容胭,忍不住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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