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在伊顿园,见识了发生在厄尼身上的诡异黑暗,并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邓布利多才专程询问厄尼。

看似是在问奇洛的情况,实则是在隐晦的询问厄尼要不要紧。

厄尼察觉到了邓布利多的真实意图。

他想了想,拿出了玩具恩莱斯。

询问:“要品味下这种感觉么,代价不菲,但生命力我可以通过术法帮您刷起来。”

邓布利多沉思片刻之后,同意了。

再好的解释,也不如亲自品味那种感受。

而实际上,这种感受也确实很难用语言描述清楚。

邓布利多只是品味了几分钟,便主动消掉了可持续一小时的沙斯亚尔Buff效果。

“奇洛每天在承受这个?”

“嗯,时不时会来一段儿。”

“那他到现在还没崩溃,还真是个人才!”

“不会崩溃,或者说已经崩溃,他在不断的自我惊吓,不断的自我调节,以适应当前在他眼中变得越来越险恶的环境。”

邓布利多点头表示名白厄尼的说法。什么样的人,眼中就有什么样的世界。“那会不会做出危害学生的事?”他问。

“理论上不会,因为奇洛获得的核心命令是潜伏者,为了伟大时刻,为了伟大存在降临而准备。

为此,他要将自己隐藏的好好的,然后才能尽可能多的做贡献。

一个被信仰武装的人,是强大的,可以做到很多反人性的事。

比如在教授职位上兢兢业业。

毕竟这真的是个很不错的掩饰身份,在巫师圈的社会地位不低。

并且,休假时间长而完整,方便做不少事。”

邓布利多‘呵’了一声,决定自己想点办法、对奇洛多留意观察,又问:“那么这个古老深邃的邪恶……”

“海中的霸主,不会为了沙漠中的一杯纯净水而纡尊降贵,代价太大,风险太高,不值当。”

“希望是这样。”

厄尼心道:“必须是这样,否则这边就可以直接打GG了。”

跟邓布利多分开后,厄尼琢磨着,前置准备也差不多了,是该成为奇洛的主君了。

于是,他去了秘社活动室,在地下室举行了黑暗的魔法仪式。

关键物品,自然是封在试管里的梦魇血咒。

仪轨本身也不复杂。

实际上,仪轨,怎么做不是重点,关键是代入那种庄重、肃穆、甚至神圣的氛围,从而以合格的心灵状态进行最重要的操作。

事实也证明,厄尼对仪轨的这份理解,完全没毛病。

于是,那份如纱如烟的‘活血’,慢慢凝集成了一只眼睛。

框架纲领,是旧支一系的,这个没办法摆脱,就好比玩军棋,玩法再特别,也没办法跳出军棋的基本框架一样。

具体地细节规则,就是厄尼自己定的了。

比如他就代入了{魔戒}索伦的相关设定,眼睛的水晶体是抽象的深焰,而竖瞳则是抽象的人形态,君王之影。

一旦放大,就会发现这眼睛中,有一个人从深邃的火焰通道中走来……

触手、大眼珠子,有了这两样,就有旧支那味了。

从这刻起,请称呼厄尼幼生旧支,梦魇小主,魔眼殿下。

近乎不受空间阻隔,拥有梦魇烙印的奇洛,几乎是即时接收到了一系列特殊的超凡讯号,从而令心中的梦魇规则完成了微调。

经过这微调之后,奇洛恍悟般的发现,原来自己有个比亲生父母还亲的真爹。

就像苦苦寻觅血亲、终于找到,那一刻,奇洛觉得自己完整了。

虚无深邃,真空家乡。

这是他真正的根脚,而他为此肩负着伟大的使命。

当他明白了这一切,忍不住潸然泪下,一如少小离家老大归的游子面对阔别多年的故乡。

伏地魔又一次被亢奋到浑身战栗的奇洛给刺激性了。

你很不对劲!

伏地魔就差明着这么说了。

可他没有拿住奇洛什么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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