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温棠就要扒衣服,站在一旁的阿仁立马别过头。

司靖乾眯细一双眼眸,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时辰尚早,夫人不必如此猴急。”

这话反倒是再说她急不可耐了?

也不知当初是谁说的洞房才能痊愈,摆明了就是在逗弄她。

温棠在心中‘呸’了声,看向男人的眼神仿佛要把他一口吞了般。

温棠,“相爷说的是,正巧那软榻硌人,今晚我便去给相爷暖床。”

激将法对温棠来说已然没了用。

司靖乾眼帘半阖,泼墨般的黑眸中闪过丝丝笑意。

阿仁见自家相爷竟然在偷偷笑,心下警钟敲响,抬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声咳嗽了声,“相爷,今日您在梨园......”

阿仁的提醒一下让司靖乾回过神来。

是了,他回府后就让温棠来找自己。

如今他心中虽有些不同的想法,可到底自己身死一事与她有关。

这番思忖间,安静下来的书房内忽然响起小女人的娇喝声。

“相爷不许我白日宣那什么,就能对我动手动脚了?”

“相爷可真是做了一手好榜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温棠的话一下把正在沉思的司靖乾从思绪中剥离出来。

下意识抬眸去看她小脸上的愠怒,顺着她的视线下移,发现此时的自己依旧握着她的手腕不放,而自己的大拇指指腹正在她手腕内测轻抚。

温棠抿唇瞪了他一眼,“好摸么?”

司靖乾慌忙收回手指,那张只因生病发热脸红过的面颊泛起些许桃粉。

“是我鲁莽了,你若是介意,可以摸我的。”

他的话音落下,面前的温棠瞬间被炸得跳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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