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前为了讨好刘福喜,我也钻研过不少房中书咳咳。”
方琴望着吴天良脸上的回味之色,下意识想要攀比一下,但立马感觉话题歪了,又红着脸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秦沁儿是故意接近赵建基的?
那,很正常啊,她一个弱女子,想活下去,肯定会找值得依靠的。
有我这个成了呼来喝去的丫鬟例子在,你明显不好得手,所以她就选了更容易取得信任的赵建基。”
“怎么,当丫鬟亏待你了?”
吴天良越听越不对味,不由冷冷瞪了眼脸上满是哀怨的方琴。
“奴家错了,奴家下次不敢了,请老爷不要打我。”
哪知,面对一脸凶相的吴天良,方琴口中求饶,但脸上却浮起潮红,双眸迷离,像发病似的。
这女人,随着和吴天良切磋次数变多,整个人越来越放飞自我,有事没事就在吴天良眼前搔首弄姿的,所以吴天良才会叫她方小骚。
“穿件衣服吧你!”
吴天良翻了个白眼,不想在这个话题多扯,言归正传道:“只是这么简单,我提她干嘛,咽在肚子里不就好了,干嘛给鸡哥找不痛快。”
说着,吴天良夹了一筷子菜,回忆道:“一年前,我有一天受人邀请去了观潮楼一次,想起秦沁儿,就又点了她。
谁知,观潮楼老板却和我说秦沁儿已经退牌不干了,我多嘴问了一句,才知道她是找到了金主。
可惜观潮楼保密原则太好,我没能打听出那个金主是谁,事后也就把秦沁儿这茬事给忘了。
那天再看到秦沁儿的时候,反差太大,我第一时间还以为认错了人。
但后来一想到那女人以前干什么的,就理解了她为什么伪装的那么好。
同时,她当时找的金主是谁这个问题,又被我想了起来,直到前天晚上”
说到这,吴天良心中为赵建基默哀一下,叹气道:“我照例巡视湖中情况回来,结果发现两条大白虫在林子里滚动。
当时第一反应还以为是你按耐不住骚气和鸡哥滚一起去了,毕竟现在也就我们几个有那心思。”
“呸。”
方琴闻言,啐了一口道:“我才不会干那种野合之事,再说,我方琴虽然以前爱钱,但可从来不会和自家男人以外的人滥搞。”
“嗤!”
吴天良闻言,嗤笑道:“得了吧,那方面懂的比我还多。”
“真的,我以我的我的命发誓,以前就只有过刘福喜,现在也只认吴爷你!”
哪知,一提这个,方琴顿时急了,似乎感觉尊严受到了侮辱,连忙抬手发誓。
“打住!我和你顶多算是道友,没必要扯那些情情爱爱的小孩子玩意。”
吴天良无情的摆了摆手,让急于表诚心的方琴委屈的瘪了瘪嘴。
为了缓解尴尬,方琴不由联想之前的话题,几秒后,她神色惊讶道:“所以,你的意思是秦沁儿的金主是林海?”
她之所以第一时间就想到林海。
是因为隔壁三个男人中,也就曾经是明古县布行排名前五的林海有那财力养秦沁儿。
“一开始是不确认的。”
吴天良有些腻歪道:“等那贱人熟练的说一些他们之间的污言秽语之时,我就百分百确认了。
而且,期间林海还一个劲让秦沁儿想办法套住鸡哥,住进我们这个院子。”
“住进来了不也一样吗?顶多改善一下伙食罢了。”方琴满脸疑惑,想不通的是,吴天良他们现在有什么值得被林海和秦沁儿算计的。
“别想了,答案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吴天良见方琴皱眉苦思,好笑道:“想想他们现在最想要的就知道了。”
最想要的?
方琴愣了愣,随后恍然大悟道:“你是说出去的办法?”
“没错。”
吴天良手指敲了敲桌子:“都是困在岛上的人,他们因为看不到生路,等不到朝廷救援而死气沉沉。
我们却每天精神百倍,朝气蓬勃,不是傻子都会想到我们肯定有出去的办法。
而这段时间,我又完全不搭理他们,在他们心中,肯定以为他们已经被我放弃了。
所以林海才会使出美人计混合苦肉计,让秦沁儿接近赵建基,打进我们内部,探听消息。”
“可我们也没有离开的办法啊。”
方琴仍旧不解的望着吴天良。
这些天,吴天良和陈勇他们并没有刻意避着她商谈过什么事。
因此她就断定吴天良也没什么离开岛屿的方法。
每天玩命的锻炼,也只是和她一样,想面对可能的危险时,多增加一丝生存的机会罢了。
哪知。
面对方琴疑惑的目光。
吴天良却沉默不语,只是望着她玩味的笑了笑,并没有肯定,也没否定。
“呵呵你还是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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