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正睡得香,突然被人一脚踹下了床,好在被子裹在身上,摔得倒是不怎么疼。
“宋桥,你他丫的有病啊,占了我的床不说,还把我踹下床!”傅年头疼地睁不开眼,压根没看到床上的人不是宋桥。
“你!混蛋,我要杀了你!”
陌生的声音,还带着杀气,傅年猛地睁开眼,看向床上的人,只见他身上歪歪扭扭地挂着一件衬衫,扣子只扣了下面的一颗,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一双凤眸正死死的盯着他,挥起拳头就朝他打了过来。
“王八蛋,你还看!”
“砰”的一声,拳头打在脸上,傅年只觉得眼前一黑,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痛。他来不及多想,一把攥住男人的手腕,一翻身将其压在了身/下。
傅年学过跆拳道,从小没少和人打架,虽然面前的男人人高马大,想要制服他并不是难事。两手攥住他的手腕,双脚压住他的大腿,无论男人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放开,混蛋,快放开我!”
傅年使劲压制着男人,皱着眉说:“你丫谁啊,怎么在我家,还敢打我,信不信我揍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混账!你该死,我要杀了你!”
男人漂亮的眼睛里满是仇视、屈辱,看得傅年一怔,突然身上一凉,他缓缓看向自己的身体,才发现他居然也是赤/身裸/体,而他们现在的姿势……
傅年连忙松开男人,手忙脚乱地裹好被子,看向男人躺在地上,眼角居然流下了眼泪。再看他身上的痕迹,就算傅年再傻,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眼看着男人坐了起来,心虚的傅年连忙说:“你……你冷静,别乱来,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家,又怎么会发生……发生这种事。我……我不喜欢男人,也没那种癖好,这一切一定存在着什么误会……”
男人没再说话,拿起床边的衣服就往身上穿,可是穿上才发现裤子的拉链被扯坏,衬衫的扣子也只剩下一颗,更别提已经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内/裤。可见昨晚他们之间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傅年裹着被子站了起来,从衣橱里拿出一套衣服,还有一件新的内/裤,小心地放在床上,说:“那个,你穿这身吧,我刚买的,还没上过身。”
男人垂着头,没作声,拳头却握的死紧。
傅年见状胡乱了拿了一身衣服,裹着被子出了房间。来到客厅,三两下穿好衣服,懊恼地拍了拍脑袋,小声地嘀咕道:“到底怎么回事?妈的,就算喝酒乱性,也不能是个男人吧。”
看着桌上的手机,傅年猛然想起宋桥,如果他昨晚醉酒弄错了人,那宋桥呢,不会出事吧。
想到这儿,傅年连忙拿起手机给宋桥拨了过去。等了好一会儿,电话才接通,听筒里传来宋桥迷迷糊糊的声音。
“喂,傅年,这一大清早的,找我有事啊?”
傅年连忙问:“宋桥,你没事吧,现在在哪儿呢?”
“在家啊,还能在哪儿?昨天也没喝多少,怎么就喝断片了,话说我们怎么回的家?”
“回家就好。”傅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刚想再说,就听卧室的门‘咔哒’一声被拉开了,他的心紧跟着又提了起来,说:“不说了,我有事,先挂了。”
男人从房间里走出来,二话不说拿着手机对着傅年就是一顿拍,冷冷地看着他,说:“昨晚的事,你敢说出去半个字,我就报警,你就等着坐牢吧。”
“不是,昨晚的事我很抱歉……”
事实已经这样了,傅年就算再解释也无济于事,应声道:“好,对于昨晚的事,我保证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一个字。”
男人不再多说,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傅年心里的郁闷,在看到他一瘸一拐的走路时,顿时变成心虚。
房门被关上,傅年生无可恋地躺倒在沙发上,哀嚎道:“老子的第一次,老子的处/男之身,居然稀里糊涂地给了一个男人!”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他伏在男人身上,缠绵的亲吻,激烈的碰撞……
傅年顿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他拍了拍自己的脸,懊恼地说:“傅年,你清醒点,那是个男人,男人!就算再饥/渴,也不能找个带把的。”
傅年有些狼狈地站起身,走向浴室,打开喷头,冲了个澡,整个人才算彻底清醒过来。
来到卧室,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床单上已经干了的血渍,以及半干的奶白色的污渍,傅年的脸顿时烧了起来。他干咳一声,若无其事地将床单和被罩全都拆了下来,平静地塞进洗衣机,倒入洗衣液,打开开关,洗衣机里随即响起“哗哗”的水声,他突然有种毁尸灭迹后的轻松感。
容溪从傅年家出来,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尽量正常的在小区里走着,来到大门口,看向不远处停着的商务车,他一步一步慢腾腾地走了过去。
车上的人见容溪过来,连忙从驾驶座下来,站在后门处等着,待容溪走进,他打开车门,手掌放在车门上方,目视容溪上了车,这才关上车门,回到驾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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