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韦斯特治安良好,有一部分功劳归结为岛上的同性朋友,他们大多性格随和,专注于开发自己的伴侣而不是犯罪搞破坏。
市政厅秘书长约翰先生很愿意帮秦川这个忙,他联系了警察局,以老戴纳家人的名义发了份寻人启事,这样就可以私事公办,通过调取岛上的监控探头寻找老戴纳的下落。
秦川这才发现不到二十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装了上万枚摄像头,好在他的渔场周围属于“荒凉地带”没有被渗透。
否则真的担心自己躺在浴缸里的画面被某些家伙看到,然后评论他身体部位的长度。
秦川羡慕那些整天待在监控室的家伙,可以通过工作名义欣赏海滩上的靓丽风光。
当然前提是表情要严肃,不要流口水。
言归正传,警局帮忙找到了老戴纳的下落。
见到他是在个举办完露天派对的沙滩上,刚刚疯玩过的少男少女们离开时并没有带走垃圾和食物残渣。
这给了流浪汉群体饱餐一顿的机会,没准能捡到点什么值钱的东西,比如遗失的戒指或者硬币。
老戴纳就是其中一员,他正躺在沙滩上吃着蛋糕喝着半瓶红酒,坦露肚子进行日光浴,还用一顶沙滩草帽挡住了眼。
从玛德琳那里知道的,老戴纳有属于自己的家庭,只不过因为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常年航行汪洋大海的船长大多脾气暴躁,否则也不可能掌握舵轮。
跟家人无法心平气和生活,老戴纳选择了流浪,在家乡到处游荡,平时去码头找点零工支付酒钱。
秦川走了上去,隔着一米端详起这个老家伙。
看不出任何有过航海史的痕迹,非要找出点什么,那就是被晒成深褐色的粗糙皮肤,跟周围细皮嫩肉的流浪汉区别很大。
而且老戴纳的两条腿上带着好几条疤痕,估计都跟出海有关,被揽绳勾住,被撒网机刮到等等。
另外他的手臂粗壮有力,看上去早年经常提重物,只是现在随着年龄增长稍微有些松弛。
渔民作为这个时代最后的猎人,总会留下些特别的痕迹。
“年轻人,我们是不是见过面。”老戴纳突然说话了。
这把秦川吓一跳!
“先生,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老戴纳指了指自己帽子上的洞,“这是我特意捅破的,用来窥视外面。”
果然,帽子中间偏左位置有个不起眼的洞,通过小孔成像原理可以看到外面很大一片区域。
透过那个洞,秦川看到了他的眼珠子,有些吓人。
老戴纳爬起来喝了口红酒,又把剩下的半块蛋糕全部塞进口里,边吃边絮叨现在的年轻人不懂节制。
秦川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说明来意。
告诉老戴纳需要他手中的船长执照,到时候要他呆在船上应付检查,酒会备足,食物也没有问题。
“但是我只能给你每月三千美元,也不需要你工作,就这么简单。”
秦川实在想不出这位大腹便便的流浪汉还能干点什么,尤其是在船上。
老戴纳笑的很狡黠,上一个露出这种笑容的是弗兰克,那个奥兰多舍伍德大街的古怪老头。
或者这是他们这类人的专利,总想把自己真实的一面隐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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