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虽是家事,不过我这个人嘛,好歹也是叫过一声刘哥哥主夫的弟弟,现在于情于理也就只是关心一下刘哥哥的感情生活罢了,怎么从你们的嘴里说出来,便成了那等十恶不赦的大罪了。”
相貌生得妖娆,描着黑线眉眼的玉莲儿此时却是摆出一副泪欲泣而落的模样,不知情的恐怕还以为他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还有莲儿不过是想要好心提醒那位女君一句,关于刘哥哥之前的过往罢了,啊,对不起,我不应该说的。”可是这话才说完,那少年便故作委屈的捂住了唇,一双桃花眼中则氤氲起了朦胧水雾,虽然是做错了事一样。
“呵,弟弟,我可不曾记得我们刘家何时有过这种楼里出身的弟弟,不过也就只有那种眼瞎的女人才会将你当成个宝,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眼睛被乌鸦给啄了,方才导致瞎的眼。”既是早已撕破脸的存在,那么刘玉香何必还要再给他们留脸。
若非是她教养好的缘故,她此刻早就恨不得挥拳上前。
“你,你辱骂莲儿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辱骂莲儿的妻主。”可谁知道她的这一句,便使得玉莲儿就像是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
因为即便他在如何得宠,可都掩饰不了他是那等出身,即便是清倌又如何。
“我和子川之间的事可不需要你们这些外人掺和。”眼见着这把火已经烧到她面前的陈嘉琪将玉莲儿护在身后,并眼眸锐利半眯的朝着何朝歌,冷声道:
“不过我还是奉劝那位年轻的女君一句,有时候并不是所有的鞋都合脚的。”
“妻主此话言之有理,何况这娶夫,又有谁会娶一个二手货啊,指不定就连那些娶不上男人的穷女和死了男人的寡妇都不见得会喜欢二手的,特别还是那种行为不知检点的男人。”
“谁说子川哥哥没人要的。”眼见着那玉莲儿的语气越发咄咄逼人,连带着何朝歌的秀眉也拧得越深,显然是极为厌恶那两人。
“哦,是吗,难不成瞧这位女君的意思,是打算要迎娶这个被人休弃在家,并且都不能传宗接代的男人为夫不成。”这句话不说玉莲儿不相信,说不定就连这围观的群众都不相信。
毕竟一个看起来有财有貌,还中了秀才的女君,怎么可能会迎娶一个二手货回家,而且当的还是那正夫之位,说出来简直就是贻笑大方。
“若我说,我会迎娶他当我的正夫,那么现在的你可否闭上你的这张臭嘴。”眼眸漆黑泛寒的何朝歌也是生平第一次见到这等面目可憎的男人,连带着那厌恶都没有半分掩饰的摆在了明面上。
“是么,那么莲儿和妻主可就等着再过不久来喝你们二人的喜酒了,毕竟莲儿还是头一次见到上赶着迎娶破鞋的女人,也不担心是不是自己头上戴的绿帽子不够多。”玉莲儿鄙夷的扫了他们一眼,随即扭着腰和陈嘉琪往另一处赏花点走去。
而这漩涡中的一方走了,就连先前围过来看热闹的人也瞬间走了大半,可也有少许走过来点了解暑的甜水喝,其中更有不少未成婚的少年偷偷摸摸的瞧那位颜色艳丽的女君。
“照影妹妹,你刚才说的那些………”可是真的吗?可是这后半句,脸颊绯红,脑袋微垂的刘语茶却并未问出声来。
“我刚才只是情急之下说的,还希望子川哥哥不要多想,而且我自始至终都只是将子川哥哥当成哥哥看待。”
何况她娶夫,在怎么样也得要娶一个身家清白的少年,否则她之前怎么会再三拒绝了刘瑜入府的要求。
“我不会多想的,何况我也知道我一个被休弃在家的男人,怎么能配得上照影妹妹的正夫之位。”
毕竟这一种可能,是连他晚上做梦时都不敢胆大的梦见,更何况他还是一只下不了蛋的公鸡。
“还有我今天觉得有些不舒服,便先回去了,这里就劳烦照影妹妹和我妹妹忙活了。”露出一抹苦涩笑意的刘语茶在难以忍受心里失落,随即连那手都不洗干净,便脚步慌张不安的飞快离开。
“好,不过子川哥哥回去的路上记得小心。”即便面上不放心,却并没有打算相送的何朝歌转身便忙活着招待其他人。
“我会的。”
原本何朝歌以为这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可谁知到了第二日。
她要迎娶刘家那位被休弃在家的大公子的消息,就像是春风吹拂过大地,连那最阴暗的角落处都被吹得一片绿叶嫣然,更冒出了点点绿意缠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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