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大晚的,这对狗男女怎么勾搭到一块去了?”贾张氏老嘴一撇,一副疑惑的模样说道。
“你积点口德吧!”秦淮如厌恶的望了贾张氏一眼:“人家于莉又怎么惹着你了?说不定恰好于莉也有事去后院,只是顺路呢。”
嘴这么说,但秦淮如也有些好奇。
凭他对楚阳的了解,说不定还真就和于莉存在着某种特殊的关系。
只是如此明目张胆的带于莉进后院,不怕闫埠贵和闫大知道后找他算账么?
“呸!什么顺路?老婆子我活了这么大岁数,啥人打眼一瞧就能看出好赖。”贾张氏冷哼道:“于莉可不是什么好人,好人能嫁到闫家去?”
贾张氏这种老猪狗最见不得别人好。
她是属于那种,看见别人过得好,比自己过得不好还要难受的人。
“嗯,就你眼光好,眼光好你多照照镜子,瞧瞧自己是啥样人。”秦淮如嘲讽道,说着起身开始收拾碗筷。
婆媳俩往日里没少拌嘴。
开始的时候,秦淮如还让她三分,毕竟是长辈。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秦淮如发现,这个恶婆婆真心不值得自己尊敬。
“秦淮如,你少拿话来挤兑我。”贾张氏抱着肩膀道:“有挤兑我的工夫不如多想想怎么为家里要点接济。”
“对了,傻柱现在每个月不是有八块钱呢,你让他省着点花,分三块两块的给我们,大老爷们少吃几顿饿不死。”
脸皮是个好东西,可惜贾张氏没有。
“行啊,等会你去和傻柱说吧,这种话我说不出口。”秦淮如不想搭理她,收拾好碗筷后穿着外套便推门而出。
“嘿!”贾张氏眉毛一挑,防贼似的问道:“这大晚的你干啥去?”
秦淮如头也不回的道:“楚阳不是升职了么,我去祝贺一下,再商量下日后帮他洗衣服,收拾屋子什么的,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多一份额外收入,顺便再去看看傻柱。”
平日里秦淮如就是打着洗衣服收拾屋子的旗号,管傻柱要钱的。
尽管她知道,精明的楚阳除了交流外不可能给自己接济。
但,即便是想付出某种代价,也得有个合理的借口才能经常去吧?
否则的话,一个寡妇经常出入男人的屋子,会被说闲话的。
“哦,这还算是个正经事。”贾张氏一听到接济俩字,一脸褶子顿时喜笑颜开:“好好聊,争取多要点,楚阳那孩子打小就懂事,现在又有了钱,不会不帮咱们的。”
“嗯。”秦淮如厌恶的应了声,便不再理她那副丑恶的嘴脸。
刚才是谁骂楚阳活该死了爹妈,是谁诅咒楚阳绝户?
现在一听到钱,立马改了口风,十成十的小人一个。
出了门,秦淮如的一颗心就提了起来,
因为她想到了关于楚阳接济和交流的问题,为了支撑这个家,白天的时候她就有些动摇了。
直到傻柱被连续处罚十年的通告公布时,没了希望的她彻底下定了决心。
可下决心是一回事,事到临头要面对的时候,又是一回事。
自从丈夫死了后,她还没有过其他男人呢。
一时间,脑袋里也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蛋烫的厉害。
......
“楚阳可算是下班了,急死我了都。”许大茂趴在窗户,见到楚阳的身影顿时大喜。
他可是等待良久了,能不能结交下楚阳,日后能不能在轧钢厂和四合院横着走,就看一会的那顿酒了。
刚要出去打招呼,可当许大茂见到于莉也一并走进了楚阳的屋子后,脚步便停了下来。
“诶?大晚的,于莉怎么进楚阳房间了?”娄晓娥失笑道:“难不成这俩人有一腿?胆子还蛮大的嘛。”
不怪她想歪。
楚阳单身,可于莉是有丈夫的啊,有什么事白天说不行么?
或者叫叄大爷,叫闫大去一起谈不行么?
女人是要避嫌的,否则就别怪外人在背后嚼舌根。
当然了,她哪里知道,于莉的行为是叄大爷和闫大允许的。
“呸!你这臭老娘们别踏马乱讲话!”许大茂闻言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呵斥道:“等下在酒桌你还敢像现在似的胡说八道,小心老子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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