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张知洞笑呵呵的摇了摇头。“既然你们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这一次回去,不妨就去想想!”
“老张,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是啊,老张你是太常令,浑仪监也归你节制,是不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
张知洞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只是说道:“吾等儒者,修儒为何?”
“自然是为教化天下!”
在场儒者皆是点头!张知洞也点了点头!
“那么,真明子大师,敢问,尔等修道为何?”
“劳长者问!”真明子起身一礼。这张知洞长他何止二十岁,道一声长者,也算合礼!
“吾等修道,为寻大道!或长生久视,或羽化登仙!”
“小友呢?”
陈仁无奈,怎么又冲他来了!
“与大法师同!”
“小友言,大道乃万物运行之规律,所以,修道者,岂不是就是在追寻这万物运行的规律?明晰万物规律,便可长生久视吗?”张知洞问道。
感受着万众瞩目的陈仁,起身一礼。
“长者此问,乃是直指根本,就如问那人为何而活一般,怎是一时能说的清的呢?”
“不错,不错,此言善也!”
众人皆是点头。
“那么灵修呢?这天下灵修自我朝始!在我朝之前,天下灵修只自道门出!”张知洞抚着胡须道。“自我朝建立之后,天地灵气大涨!种种神异,才造就了如今灵修遍天下之景象!在此之前,吾等儒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只有这装满了无用学识的头颅!”
“而自从灵气大涨,种种神异之事不断出现之后,吾等儒者若不是寻到了养气之法!怕是如今,已是没有儒家了!”
众人再次点头,脸上皆是唏嘘之色,弄得陈仁好奇的要死!
他可是不知道这段秘闻的!
原来儒家和修行界还有这种纠葛,这灵修的出现看来在大衍也是具有突然性的?那又是如何形成如今的局面的?各门各派之间是如何划分势力范围的?道家势力为何进不得帝都?
这些,都是与他息息相关的信息!
“刚才听闻,小友所言规律,是否过于浅显呢?就如这无法解释的神异之事,又如何寻找它的规律呢?”张知洞伸出手,一团无色的华光亮起,仿佛是他手中握着一盏白炽灯一般!
“小道认为,这世间没有无法解释的事物,只有目前无法解释!”
陈仁看着那团华光,心中如擂鼓一般!
这儒修,果然也是有神通法术的!
只是面上却不表现出来,依然脑子里跑着马,嘴上胡乱应付着:“就如我道门修行,本就有法可依,非是乱修一气!这法,便是规律!虽然我们还无法解释这规律,但它是存在的,而且是具有普世价值的,是适用于每一个人的,只是因为个人天赋不同,造就了结果不同,不能说是法不对!”
“此言有理。”
“有理,有理”
老儒们又是点头。
只是其中一个老儒,从一开始,便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现在更是终于忍不住起身,脸色嘲讽道:“紫微星弱,龙气西移,天下乱像已现,你们居然还坐得住?还讨论什么灵修,什么南北哼!天问天问,我看,以后这种无聊的东西,不开也罢!”
“老姬慎言!”
“姬天行,你疯了?这话也说得?”
这话题转的陈仁是猝不及防,小小的楼台也顿时乱做一团!
“老夫乃太常省司天台祭酒,夜观天象,看到了什么就说什么,有何不可说?”那老姬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满脸无畏之色。
“此乃天问会,有问题就问,不可胡言乱语!”张知洞也是皱眉。
这老姬以往虽然放浪形骸,但总算还有些底线,今日怎地像是疯魔了一般,真明子未到之前,已经是在胡言乱语,一直说甚天下乱,妖孽出云云!
“好!那老夫就问问诸位!”姬天行豁然起身,冷笑着环视一圈,端着酒杯问道:“紫莲阁出现在了京都,尔等可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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