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羽哲也虽然下个赛季才升组,但是他在青年组也待了两年,指点她这个刚入国际比赛的菜鸟自然是绰绰有余了。

“我觉得很好啊。”暮羽哲也肯定了之后才想了想:“关于女单我没有关注的更深入,但是你的水平是能争夺前六的。”

司空夏感觉自己有很多问题,但是无从问起,归根到底,她一个半路出家的人,对自己的状况不太了解,自然也做不到询问更深入的问题了。

似乎是看出表妹的犯难,暮羽哲也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对了,明天久山冰场刚好有小型冰演,你要一起去看吗?”

“冰演?”司空夏好奇起来,这项运动还能有衍生项目的?

“是的。”暮羽哲也当然不会认为她连冰演都不了解,便笑着继续说道:“到时候会有强化选手出席,都是准备参加世界比赛的青年女单。”

“好啊,谢谢表哥。”司空夏立刻答应下来,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喊了一声表哥,感谢他的贴心。如果能看别的国家选手的竞技水平,她对自己的实力才有更清晰的了解。

暮羽哲听到表哥二字也不由笑颜逐开,他只有姐姐没有妹妹,连亲戚家的都没有,一直羡慕同学有位会甜甜喊一声‘哥哥’的妹妹。

他等下要给同学发短信,好好炫耀一番才行!

在暮羽家聚餐结束了之后,司空夏他们自然是回酒店住的,不过她和暮羽哲也约好了明天见面的时间,去久山冰场观看冰演。

柯芳芳和司空修德来千京虽然是为了探亲但也想带女儿放放松,听他们兄妹约好了去看冰演,就让他们去了。表婶——本名凉香说冰演结束后会负责送人先回暮羽家,等柯芳芳过来接。

如此说好了之后,第二天下午两点,司空夏就到了久山冰场的大门。

“你注意点安全啊,乖乖听你表婶话,不要乱跑。”柯芳芳坐在副驾驶叮嘱着:“有事立刻打给我们啊。”

“我知道啦。”司空夏很想说我不是小孩,不过她现在的确是个小屁孩,于是只能乖乖的听着老妈罗嗦。

终于等暮羽哲也和本名凉香来了之后,她的耳朵才解放了。

冰演,顾名思义为冰上演出,也称呼为商演,是一种在冰面上表演的方式,表演的种类非常多,大型舞蹈、衍生的舞台剧或者冰上杂技也都有,是有偿的演出。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种是顶级比赛后的表演,叫做表演滑,是为了答谢冰迷一直以来的支持才开设的。一般会邀请比赛前五名或前十名的选手与东道主选手来参加,而这种是无偿演出,算是选手展示自己的平台和一种荣誉的象征。

暮羽哲也怕司空夏走丢,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腕,一路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这才坐在了视野极好的第一排座位上。

而表婶递来瓶装饮料还有一些方便取用的小吃,照顾妥当了才说道:“小夏,你如果想去洗手间就和我说,不能自己去哦。”

“好。”司空夏觉得以自己贫瘠的形容词,绞尽脑汁也只能用温柔来形容这位表婶了。

这会,传来了表演还有十五分钟开始的广播,大概是老旧的冰场,广播的声音有些细微的沙沙声音。

“以后赚了钱,我想把冰场的音响设备给换掉。”暮羽哲也好像在说自己生日愿望一样说出心愿。

司空夏想起他刚轻车熟路的样子,不由道:“你是在这里训练吗?”

“对啊。”暮羽哲也道:“小时候跟着姐姐来冰场玩,后来就这样一步步成为选手了。”

司空夏也了解一点,她知道千京国的花样滑冰不是举国体制,都是自费训练、自己找教练;不过比起华国,他们的花样滑冰历史悠久,冰协建立的更早,早就已经成为国民.运动了。

“那你怎么不在这一场演出?”按照暮羽哲也的出色程度,离家那么近的冰演应该会邀请吧?

“我拒绝了,放假才三天,想回家多陪陪长辈。”暮羽哲也说道。

那倒也是,如果放假只有三天,司空夏也不会参加商演,老老实实在家睡觉不好么。

聊了一会天之后,演出也差不多开始了。

这一次在九山冰场的小型冰演,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表演单写着开场是千京的传统表演,然后就是选手们的个人表演滑,最后是落幕的群体演出。

传统的表演虽然看不懂,但是接下来选手的个人表演滑,司空夏倒是看的全神贯注。

刚在闲聊的时候,经过表哥的科普,她也了解到千京的强化选手是什么意思了,大约就是在同期里脱颖而出有天赋有前途的种子选手。

这些被挑选出来的强化选手,也会被分为各种级别,比如强化选手A、B或者特别强化选手等等,冰协会为其提供不同的津贴、补助等支持,这对自费训练的运动员来说,会减轻不少经济的负担。

自然,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一些‘强化’集训,由冰协牵头组团进行一般几天几夜的强化训练,这种模式是为了更好培养后备的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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