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宇走后,刘管家与刘贺两人相视而立,过了一会刘管家才开口:“将军,不可以用府里在兵部报备过的军械吗?在不济差人暗里日夜兼程赶制也可以。非要挪用军资吗?”
刘贺叹了口气回道:“这是父亲的意思。父亲时日无多,现在已经不能下床,你也知道我那大哥与诸位宗亲是什么样子,父亲当年误杀了当朝礼部尚书一家三十二口,此仇已然不共戴天。我那大哥又毁了吏部尚书次子的前程。吏部尚书也与刘府势同水火。先皇已去,新皇不喜武事,这几年有父亲撑着尚且还好过,父亲逝去,要不了几年刘家便会荡然无存,偏偏府内宗亲却都还沉浸在侯府的权势富贵之中。父亲让小十还有你们这些几个尚显不错的子侄家人跟着我,也不过是想为刘家保存一点血脉罢了。哎,尽人事,听天命吧。”
次日杨宇带着草图与刘贺一起前往刘府,此时杨宇才认识到什么叫一入侯门深似海,只见一片错落有致的建筑横立在大街,前门院墙几乎就占满了整个街道,初步预估了一下仅临街的墙体就有近两百米。朱漆大门旁又有两扇小门供人进出,每个门前又各有两名家丁仆役在门前站立。
刘贺带着杨宇走到门前,立马就有一个门房家丁前请礼:“五爷回来了,给五爷见礼。”
刘贺扬了扬手,示意免了,边向里走边向门房问道:“今日都有哪些人到了?”
门房赶忙低声前道:“回五爷,大爷,二爷,三小姐,四爷,六小姐,七小姐和八爷九爷都到了,还有偏房二老爷,三老爷,及偏房几位少爷也都到场了,除了二太叔公,其它几位太叔公也都到了。”
刘贺皱了皱眉,问道:“二叔公怎么没还没来?没人通知吗?”
门房赶紧回道:“回五爷,昨儿个接到五爷消息后就安排人通知了,今儿个二太叔公那边差人来说二太叔公昨晚受了风寒,不便出行,今日就不参与了。”
刘贺叹了口气:“罢了。”说着便带着杨宇向内院走去。
杨宇一路打量着侯府四周,这才真这的体会到什么叫豪宅,与此相比自已的那三间两进的店铺和草庐没有太大的区别。一路雕梁画柱色彩鲜艳,亭宇楼阁亭亭屹立。又有小桥勾连相通,活水在桥下流淌而过,汇聚池塘,成群锦鲤水中游戏。时有个别丫鬟家丁持物闪身而过。好似一幅鲜活的风景画。而这还不过是一个进门前院,看四周,两侧还有门房通往两侧的侧院,往后应该便是成群的后宅。
不一会杨宇便跟着刘贺来到了穿过前院,来到了后院的一处大宅,刘贺让杨宇在门前侯着,过了一会便有一家丁来唤杨宇进门。杨宇进门,只见一气色灰败老者瘫坐在正堂的一把太师椅,另一边则坐着一头发斑白的妇人,两侧则放置着数十把椅子,此刻已然坐满了人,一个个或品茶或闲聊,还有人意味深长的看着杨宇。
杨宇前一步抱拳行礼道:“在下杨宇见过侯爷,诸位。”当然这些都是杨宇从电视学来的。
正堂首座老者有气无力的回了声:“免了。”
这时左侧一六十左右,气势逼人的老者问道:“你就是小五找的修墓人?这么年轻,你有何资格主持我侯府修墓大事?办砸了你担得起吗?”
看着这犹如三堂会审的画面,杨宇多少有些慌乱,不过还是强忍着平静下来。吸口气回道:“是的,在下就是刘将军所找的修墓人。在下祖籍江宁,世代修墓为生,祖更是主持过皇陵修建,在下不才也主持过一两位官宦人员墓地的修建。”
这时只听刚才老者旁边另一位五十多的老者突然发话:“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
杨宇闻言一愣,还要证据,这事哪来证据,难道还要拍个照片合影不成?圆明圆,曹操墓,始皇陵合影你要不要,关键你现在要我也拿不出来啊。愣了愣只好回道:“并无证据。”
那五十多的老者闻言大怒:“看你年不过二十,竟敢说主持过数次修墓大事。又无证据证明已身,必是招摇撞骗无疑。我刘家的造墓是要庇护后人荫及子孙的大事。汝之小辈竟敢在此事戏弄我永安侯府,真是胆大包天之辈。来人将这人打出去。送官法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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