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名有姓的神医,可就好拿捏多了!
“广白少爷,请您快些随我过去,老爷正在等您。”那筑基期修士又道。
苏广白撇嘴:“催什么催,这就来了。”
他把日常安置小憨的包挎在腰上,小憨自觉地跳了进去。
苏广白暗暗叹气,这日子就没几天顺心的,这个时候有人来叫他,必然是因为苏文元告了状。
他把玉佩放进包里,和小憨置在一处,并对小憨叮嘱道:“小憨,这个玉佩很重要哦,你帮我保护好它好吗?”
小憨:“啊呜!”好!
苏广白看了眼收拾妥当的小包裹,之后才出门赶去主院。
到了主院,还没进前堂的门,就听苏文元远远指着他对苏元良告状道:“父亲,他拿了我的玉佩,肯定就在他身上,您一定要为儿子做主啊!”
苏元良没答话,坐在他身旁的二夫人倒是斥道:“你都多大人了,说话做事能不能稳重些,多学学广白,明明比你小那么多岁,却比你看着更像个大人。”
这段时日,二夫人一改往日颐指气使的派头,对着苏广白尤其的和颜悦色,还真有些当家主母的气派。
但在苏广白看来,她就像个藏着尖牙的毒蛇,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咬他一口。
苏广白进门后,二夫人像是才看见他,笑道:“哎呦,正说着你呢,你就来了。”
“快坐快坐。”二夫人笑的见牙不见眼,“广白啊,你看你才十六岁就这般懂事了,再看看你二哥,都是快成了家的人,也还这般不着调。”
“若是他有哪里做的不对的,你尽管告诉我和家主,我们定好好教训这臭小子。”
苏文元这段时间,每天过着这般身份颠倒的日子,都快崩溃了:“娘!你到底怎么了!到底我是你儿子还是苏广白才是!”
二夫人怒道:“闭嘴,都是同根生的兄弟,你怎么能这么说!广白和你都是我们自家孩子,你到底能不能懂点事!”
苏文元气得牙齿都咬的吱吱作响,还是苏元良不耐烦地下了逐客令:“一大早的不安生,滚回去修炼,你大哥都已经练气六层巅峰了,你呢,卡在练气五层都三年了还不见长进。”
提起这个苏文元便更气了,他恨恨地瞪了眼苏广白,之后才咬牙道:“是,父亲。”
苏文元走后,整个大堂才安静下来,坐在主位的两人也终于能尽职尽责扮演他们的慈父慈母。
两人前前后后问了苏广白许多事,过了有半刻钟,二夫人才笑道:“哎呦,你说这聊着聊着就忘了正事儿。”
“今日我和家主叫你来啊,是为了给你做两身新衣裳。”二夫人满脸笑意,一边招呼后间的裁缝出来给苏广白量身,边道:“广白身量极好看的,做几身浅色衣裳定然很不错。”
苏广白默不作声地听了这半晌,又被人上上下下地量了许久,才忍不住问道:“二位怎么想起给我做衣裳了?”
“这不是后日就要去千芳宴了嘛。”二夫人答道:“我们想了一圈,忽然发现你居然没几身像样的过冬衣裳,这也怪我平日里忙得没顾上,你可别记恨啊。”
“对了。”苏元良忽然道,“有样东西给你。”
他从袖间掏出个小小的荷包,对苏广白道:“这是储物袋,其中有一间书房大的空间,我听说你房里有不少书本,不若这次去烟南也带上些。”
苏广白惊讶地看着那个小小的储物袋,这东西有价无市的,苏元良居然舍得给他?这不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这次去烟南我们可能要多待些时日,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别放在府里了,都带上吧。”苏元良点到为止,没再多说。
苏广白本着不要白不要的想法,上前将储物袋收下了:“谢谢父亲。”
之后,三人又不咸不淡地聊了半晌。
苏广白一直没摸清他们对自己好的目的,但也知道这一切都和千芳宴有关系,他有些好奇,又有些担忧。
回院的路上,他一直在纠结,他本就是要离开漓北的,与其自己躲躲藏藏离开,不如搭一搭苏府的顺风车,到了烟南在逃也是一样的。
可他又怕这是个圈套,就等他自投罗网。
但他们大费周章引他去烟南有什么原因?总不会是知道了他神医的身份,作为军医毕业的高材生,他的反侦察能力,连现代的监视器都能躲过,别说这些空有武力的修士了,所以他的身份绝不可能暴露。
除了这些,他就是再怎么想,也想不出头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小憨。”苏广白瘫倒在床上,有气无力道,“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小憨蹭到他颈边卧下,用前爪轻轻碰了碰苏广白的脸。苏广白失笑,把它抱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上,一下一下顺着它后背的毛,心里渐渐软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广白都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一道温润好听的青年声,他说:“去烟南吧,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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