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该吃药了。

逢年年嘴比脑子快:“呸!”

池久:......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那个极有灵性的“呸”出去后,逢年年的脑子顿时清醒过来,和扶着她的池久两两相望。

逢年年内心os:我是装晕好还是当场去世好?

可恶,为什么她的嘴巴不听脑子使唤,为什么要让“身负重伤”的她来收拾这该死的残局?

池久轻轻动了下,逢年年紧张兮兮的吞咽口水,小心翼翼的瞄着他的神色,好像一切正常,没有什么异样。

随着池久的动作,逢年年重新躺回床上。

池久往床头空了的玻璃杯里倒了一半的水,接着拿起水杯递给她,同时摊开另一只手的掌心。

“李小姐,这是止痛药。”他淡淡的说,“没什么副作用的,你可以吃着看看。”

不染阳春水的手指在暖光灯下显得莹润光泽,虽然是个三十岁的成熟男人,手指却像春笋般纤嫩好看。

万年手控逢年年不争气的分泌出羡慕的口水。

是身份特殊的原因吗?为什么一个在原文里的炮灰角色竟然也这么绝啊,完全戳中了她的某个点啊!

池久并不知道她丰富的心理活动,只是看她睁着眼,呆愣愣的模样,以为自己吓到她了。

他不禁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是不是逾越了,毕竟他大她十岁,他十八岁念大学的时候,她才念小学二年级,正追着喜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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