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的香气勾得她食指大动,南缨也懒得去追究为什么陆斐声会出现在这里。

她蹲下身去将外卖的袋子解开,一边解着,一边忍不住抬眼瞅了他一下:“你……你要吃吗?”

瞧着南缨那不舍得的小可怜样,陆斐声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心梗。

他优雅端正的坐在那,手指忍不住在他的大腿上敲了敲:“你说呢?”

一句反问,这是又将皮球踢回来给她。

外卖袋子已经解开,露出里面盛着她心心念念火锅冒菜的餐盒。

“我只点了一人份。”南缨又道。

陆斐声:“……”

“我知道。”

南缨对于陆斐声的识时务很满意,她点点头,从后面的沙发上抽了一个抱枕来,垫在自己的屁股下,又将餐具给拆开。

麻辣的鲜香不一会儿就充斥着整个客厅。

差不多也是一天都没吃饭的陆斐声,闻着这味,一时也有些饿了。

但他自制力不错,并没有多朝南缨那看一眼。

等南缨开始吃饭的时候,他就靠在沙发上开始闭目养神,等她吃完,陆斐声也差不多算是小睡了一觉。

“吃完呢?”

猝不及防的听见陆斐声的声音,南缨一边擦着嘴,一边抬眼看他:“你怎么还没走?”

陆斐声:“……”

“你以前……”

听见陆斐声的这个开头句式,南缨想也不想的直接打断道:“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不会了。”

说完后,南缨便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眼神清凌凌的,的确没了之前的温柔与爱意。

陆斐声忍不住拧了眉:“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吗?”

南缨道:“没有。”

“那你……”

“我只是突然想通了。”南缨说道,“这种丧偶式的婚姻,不是我想要的。”

“我当年仗着恩情,要挟你娶我,是我的不对,但是陆斐声,这些年我热脸贴你冷屁股的,怎么着也贴够了吧!”

“当初我们结婚时,签了一份协议,上面规定的婚姻有效期是五年。”南缨一边说着,一边回忆着曾经那份协议的内容,时间太长了,很多细节她都记得不清,只隐约记得一个数字,“现在还剩下两年,在这两年里,我希望我能还是能像现在这样相处,当个陌生人,可以吗?”

陆斐声觉得南缨这不是在和他商量,而是在通知她所做出的决定。

但就算如此,陆斐声觉得自己也该解释下。

“我和夏桑鱼并不熟,只是现在恰好共用一个经纪人。”

“如果你不喜欢,我就让齐哥不要带她,给她换一个经纪人。”

在这之前,她就因为夏桑鱼的事情和他吵过几次,但陆斐声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同她说,要是她不喜欢,就给她换个经纪人。

对此,南缨的回应也是冷冷淡淡:“哦。”

陆斐声狭长的眉眼微微敛住下压,那双狐狸眼更是在此刻彰显出他的不耐与凉薄:“所以,要换吗?”

南缨微微仰着的小脸上全是冷淡,似对陆斐声的回应显得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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