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是不知道,大伯家的任俏比大姐还大一岁,就天天在家里绣花,什么都不用做,养的跟千金似的。”

有了任莘带头,任慧和任念也开始絮絮叨叨的告状。

娘软弱,爹常年在外做木工,也就逢年过节回来,加上耳根子软,什么都相信爷奶的。

“三叔家的任笑妹妹也不用剁猪草,这些都是我跟姐姐做的。”任念也赶紧点头,姐妹俩嘴巴叭叭叭就开始告状了。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的比猪差。

全家的活计大大小小都让她们三人包圆了。

听到女儿的诉苦,姜氏面带羞愧,捂着脸轻声啜泣,她是心疼女儿的,可她又不知道要如何应对,迷茫极了。

任大有这时气的青筋暴跳。

“爹,这就是您说的在家里照顾我的妻女?”他一拳,狠狠砸在墙壁上,平时女儿们很少跟自己沟通,妻子也是报喜不报忧。

爹娘和兄弟们也只捡好的说,加上他自己耳根子也软。

“大有,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要不是老大把学徒的机会让给你,你能有今天这身本领去镇上当木工吗?”任老太气急了,跳出来就开骂。

“当年要不是你三弟下河救你,他能病弱吗?”

随着任老太的数落,任大心中的愧疚又开始冒出来了,总觉得自己欠了这个家庭良多。

“行了,老婆子你少说两句。”任老汉看着差不多了,这才说道,“三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哪有计较这么多的?”

“是啊,不计较?老二家的贱丫头都快骑头顶上撒尿了。”任老太不甘心的嘟哝了一声。

“爹,您今天要是让我把东西留下,那以后我也不用回家门了。”她冷冷的盯着这个愚蠢的任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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