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刘太太,今天信心满满。

待会儿把秦越赶走,就可以坐等这块地皮升值再租个好价钱了!

早先秦越的师傅租这个铺面的时候。

是他老公租出去的。

也不知道怎么地,一个月不到七百就租出去了。

无论她怎么埋怨,老公都说不知道,还让她别打听。

刘太太觉得特别的亏。

不过一年的租金都收了,要反悔也不占理。

后来,闲来没事的时候。

刘太太溜达到这个铺子门口,也没见有什么人门,还经常关着门。

整天只有一老一少两个穷酸道士在屋里打坐诵读。

老的干巴瘦,灰白驳杂的头发。

穿一身邋里邋遢都是补丁的道袍。

看起来平平无奇。

小的那个看起来长得不错。

看着也瘦,很少说话。

这年头真和尚都在庙里吃得膘肥体壮。

真有本事的道士,不早就登堂入殿或者混个光鲜了?

怎么看这俩人都像是乞丐捡了一身道袍装道士。

一看就像是假的。

搞不好下年的钱压根收不到。

听说秦越的师傅死了以后,刘太太更觉得晦气。

就连打麻将时候都连着输。

再加周围整天传来这一片要火的消息。

她更想趁机加价了!

连续几次门,哪知道秦越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

她是越看秦越越不顺眼。

看秦越这穷酸样,让他一晚拿出来一万块钱。

那绝对不可能。

一时拿的出来,以后也拿不出来。

他就更想把秦越赶出去了。

房东刘太太带着他的两个哥哥,招呼也不打就过来了。

站在门口,从门缝儿看去。

一屋子的臭汗味儿的两个男人,衣衫不整,大汗淋漓。

只觉得两个人在搞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

刚才秦越开门让王猛进来的时候,就没关门。

门是虚掩着的。

这时候王猛正背对着大门,半跪在地。

对着那张平安符两眼放光。

这可是他化险为夷的希望啊!

他举起双手,正准备恭恭敬敬的接过来平安符。

还不断的问秦越,“多少钱啊。”

秦越用两指头夹着那张符,弯下腰。

这张符箓,他原本没打算收钱。

就在此时!

房东刘太太一把推开门!

忍不住的撇了撇嘴,发出了一阵犹如鸡叫的啧啧啧的声音。

王猛也不知道这女的是谁。

在他眼里看来,秦越是个大师,是个高人。

这肯定是来求秦越办事儿的或者算命的。

但是他发现这女的出言不逊。

一进来也不说恭敬的打个招呼。

反倒是气势汹汹。

两手交叉抱在胸前,下巴朝天,斜着眼说话。

就连身后跟着那两个人,也跟他们村儿以前没拆迁时候的二溜子一样。

王猛转头,满脸怒色!

“说话注意点!怎么能这么对待大师呢!”

秦越也是一愣,抬头看看时间,刚刚八点。

“刘太太......”

刘太太继续保持着那个姿势。

好像在捏着鼻孔吊着嗓子说话。

“哟,还大师呢~两个不正经的东西!”

“秦越!时间都到了,你还不滚蛋吗?我以为你都收拾好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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