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郑锐带着两个步兵营返回鸡笼港的时候,一支包含了数十艘大福船在内的庞大移民船队也来到了鸡笼港外,负责护航的军舰看见郑锐所在的运兵舰队挂着的将官旗,果断的命令移民船队让开了航道,让郑锐的舰队先行靠岸。
等到郑锐和下属的两个营全部登陆完成后,才护送着移民船进入了港口,此时的鸡笼港已经不是郑锐刚来到这个这个时空时的样子了,经过基地招募的数千名工人和从土著人那里强征来的6万多劳工快一年的努力,再加基隆港本身就是世界有名的深水良港,现在的鸡笼港完全可以停靠包括3500吨重的一级战列舰在内的数百艘船只。
郑锐下船后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来到了海港的炮台看着那些移民船缓缓靠岸。
随着第一批靠岸的移民船搭起跳板,一队队拎着包袱,扛着箱笼家什的移民就在船员的引导下晃晃悠悠的下了船,勉强在港口前的空地站成了一个乱糟糟的方阵,他们的脸大都是茫然中带着几分期冀。与此同时一个全部带着防毒面具的步兵营迅速将空地包围起来,这是郑锐考虑到明朝此刻有一些地方正在发生瘟疫,为了士兵们的安全郑锐通过基地生产了一大批前苏联的gp-5防毒面具,现在派了用场。
这些新移民看见这些带着造型怪异面具的士兵心中一阵恐惧,几个人甚至想着逃跑,但看到士兵们手中明晃晃的刺刀,又将刚刚卖出去的脚步收了回来。
这时一名陆军中尉站在临时搭建起来的演讲台,举着一只大喇叭大声喊道“现在所有人听我的命令,男人全部站在我的右手边,女人全部站在我的左手边。快!”
随着这名中尉的命令,一些手持木棒的士兵冲进了空地,包围空地的士兵们也端着了刺刀的步枪整齐前,震慑企图逃跑的人,这些带着防毒面具手持木棍毫不留情地殴打推搡着那些呆愣在原地的人,空地一片混乱,男人的怒吼声女人孩子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还有人企图冲出空地,结果被一枪托当场打倒在地像死狗一样拖了回去。
等到移民们已经分开站好后开来后这名中尉一挥手,这些移民就在士兵们的看护下,分别走向了港口边的两栋栋占地面积巨大的水泥建筑里,移民们将在这里接受消毒程序,避免身带有病毒。
在澡堂里,移民们被勒令脱下身所有的衣物,光着屁股被士兵们用水枪冲洗然后给他们撒除虱粉。男性移民们除了被药粉蛰的浑身不适外倒没有什么怨言也还算配合,而女性移民们却死活不愿意脱衣服,还有几个曾经受过良好家教的大小姐鼓着勇气站出来和士兵理论。带队的一名少尉见到这种情况只是耸了耸肩,什么也没有说,他直接一挥手,身后的士兵就冲了过去,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举起木棒就狠狠抽了过去。最终大部分人都吃不住疼痛,哭嚎着脱掉了衣服,仅有的几个死硬分子也被士兵拖出来扒光衣服,然后屁股一脚踹到墙角用水枪冲洗。
最后完成消毒的移民们穿着统一发放的衣服,在士兵的带领下走进了一片带栅栏的房屋群里,他们将在这里接受集中隔离,确定身没有任何疾病后然后才能自由的活动。
郑锐站在炮台看着第一批登陆的移民们被带走后也失去了继续看下去的兴趣,转身走下了炮台。
“长官,郑芝龙派来的两人还被关押着呢。”郑锐的副官见郑锐迟迟没有去见那两个“客人”的意思忍不住提醒道。
“没关系,不过是我们的手下败将,晾他们一阵也没多大关系。”赵锐根本就没把郑芝龙放在心,在去年12月份时,郑芝龙所在的那个号称十八芝的海盗团伙曾派出2000余人偷袭自己的基隆港,被郑锐手下200多名线列步兵借助炮台的掩护一战击溃,他们派出的2000余人也全军覆没,至于海的战斗根本就没打起来,郑芝龙见到郑锐的旗舰一艘二级战列舰带领的20余艘战舰后根本没敢打直接逃跑了。郑锐也就顺势接管了十八芝在大员岛的老巢笨港,接收了那里的移民和农田。
就在郑锐港口视察移民舰队的时候,在基隆市的一家旅馆里,郑芝龙的兄弟郑芝虎正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老五,你说那个郑锐把咱们兄弟晾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当然是给咱们一个下马威了,谁让咱们是手下败将呢。”郑芝豹苦笑一声放下了手里的茶杯。
自从次战败后虽然郑芝龙对此一直耿耿于怀,但摄于郑锐的强大军力郑芝龙并不敢搞什么反攻的把戏,只是偶尔在基隆港外窥视,一旦郑锐的巡逻舰赶来就立刻退走,这样的游戏一直持续到了热兰遮城海战的时候。当郑芝龙得知荷兰人的舰队被郑锐全歼后,心里立刻明白如果不能和郑锐达成和解的话,消灭了自己最大威胁的郑锐肯定会把矛头对准自己,每当想起郑锐旗舰那快100门的重型舰炮,郑芝龙就夜不能寐。所以他第一时间让自己的弟弟手持他的亲笔信前来拜会郑锐消除双方的“误会”。
“芝虎,一会见了那郑锐可千万别犯你那暴脾气,别忘了大哥出门前的交代.......”
就在郑芝豹在房间中叮嘱郑芝虎的时候,郑锐也登了返回市区的马车准备和郑芝龙的信使准备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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