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棠确实对他用过差不多的手段,那也是她那会儿为了打动他的一些小心机。

两人相识于一场美院学生的画展,池弈在画展上看到了乔晚棠的画作,喜欢她的画风,才找了她帮着画分镜。至于为什么要找画师……自然是因为他的绘画水平实在不行。每次画完分镜后,他自己过段时间再看都差点看不懂,没办法只能找个画师代笔。

两人合作后,乔晚棠一直表现得很积极,总是主动找自己改稿子,还常常聚在一起当面讨论画面的分布。两人讨论时会拿着她的画册草稿,可明明上一页画的还是剧情的内容,两人讨论着这样设计是否合理,结果翻到下一页时,却出现了他的画像。

第一次出现这情况时,池弈还非常讶异,乔晚棠便欲盖弥彰地去遮盖,支支吾吾说:“我,我就是看到好看的人,忍不住想要画,你知道的,我们学美术的就是喜欢美的事物。”

他还一本正经表示:“你要画我得经过我的允许。”

于是她可怜巴巴问:“所以池导你答应不答应我画你?”

回答她的是自己冷冰冰不懂情调的一句:“不答应。”

可她下次还是敢,并且已经逐渐学会了面不改色,又时还会给画像上的自己添一颗痣,“我画的才不是你,你少自恋了。”

池弈一时很想捏捏她的脸颊,看看脸皮有多厚,不过到底没动上手,之后也渐渐拿她没办法。

而如今,她却使用了相似的方式,去招惹了别的男人。

他这么一提,乔晚棠自然记得,小下巴一昂,“记得又怎样?没规定我只能招惹你一个人吧?”只是说完对上他的视线时,她发现他正用那种无辜又可怜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当初甩人的是她,不分青红皂白不给解释机会的也是她。

当初分手时,他都还是一脸冷漠,保持这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可是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不解,嘀咕道:“你和我装什么可怜?我又没有欺负你。”而池弈的下一句,更是让她大跌了眼镜。

“你想欺负也可以欺负。”大概是过于羞耻,他说的也很小声。

而乔晚棠直接瞪大了眼睛,这是他能说出的话?她大为震撼:“你是遭受什么刺激了吗?”

“能刺激到我的只有你。”

吃瘪的终于轮到了乔晚棠,她无话可说,只能强调:“池弈,我们早就是过去式了,你要认清这一点e”

池弈顿时哑口,嘴唇一阵翕动,干脆转移了话题,思索一番后说道:“苏放不适合你,他参加节目只是为了立一个人设,早上直播这段,也是他提前和我们打过招呼安排好的,晚点他还会买一个热搜配合宣传。只是没想到你会加入进来,估计还能配合他多了一个可以做宣传的热点。”

她蛮不在乎:“那又怎么了?我也是为了立人设,那我们就是双赢了。”

“你想立什么人设?”池弈问,“能做的我都能尽量做到配合你。”

“你不是应该全力配合吗?”她双手环抱在胸前,抬头审视,“装可怜都学会了,之后不是应该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我说一你不能二吗?”

池弈皱眉:“棠棠,我有自己的原则的。”

瞧,她就知道,他怎么可能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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